燕明庭摸下他额头,很烫,忧心忡忡地给他掖好被子,却被他脚踢开,神色痛苦地翻个身。
燕明庭又去拿块脸巾,打湿冷水拧干,然后把人掰正过来,将湿布搭在他额头上。不会儿,对方又开始踢被子。
“将军,药好。”高檀小心端着药碗进来。
燕明庭坐在床边,把人扶起来,揽着他上半身说:“你来喂。”
高檀刚要喂,又被燕明庭拦下,夺过勺子,吹吹,这才喂给赵夜阑。谁知赵夜阑却吐出来,本能地抗拒喝药。
门外街道上人很少,匆匆跑过人撑着把伞,手里提着个篮子,里面放些香烛,应当是着急去扫墓。
不知想到什,他拿起伞就冲进雨幕里,沿着街道跑阵,最后来到赵府。
赵府侍卫有些惊讶地看着他:“……将军?你怎来?”
“赵夜阑回来吗?”燕明庭急切道。
“回来,早便回来。”侍卫赶紧送他进去。
”
“去吐吐年夜饭。”
“……”
几日后,便是清明。古有诗云,清明时节雨纷纷,路上行人欲断魂。连绵不绝雨给这节日添满更为浓重寂寥孤独感,大雨不停歇,又为出行增添丝阻力。
燕明庭要去给家人扫墓祭祀,瞧着这雨没有要停意思,墓地又在山上,便让赵夜阑留在府里好生呆着,他自己人轻装出行,独自去拜祭家人。
“赵夜阑,听话。”燕明庭道。
也不知对方有没有听见,反正后面是把药喝进去,高檀总算松口气,小声说:“大夫说喝完药,就让大人静养休息,盖好被褥去去汗,不能再着凉。”
“嗯,你先下去,这里交给,把门带上。”燕明庭道。
高檀点点头,退下。
燕明庭将人放
谁知老远就闻着股药味,他往厨房里看去,高檀正在煎药,他快步走上前:“你在煎什药?”
“将军,你来!”高檀眼睛红红,好像下找到主心骨,语无伦次道,“刚刚大人又晕过去……们是早上过来,路上好大雨,雨伞根本遮不住,大人他淋湿,然后又去拜拜……就晕,大夫刚走不久,药马上就好。”
燕明庭个大概解情况,拍拍高檀肩膀:“别慌,去看看他,你继续看着这里,药好就端进来。”
“好。”高檀抽抽鼻子。
燕明庭转身去到卧房,直奔床前,赵夜阑躺在床上,双眼紧闭,脸色惨白,嘴唇毫无血色,脸颊却有些红,额头全是汗,眉头紧紧皱着,嘴里不知在说些什呓语。
下午回来时,却发现赵夜阑不在府中,找到覃管家问道:“赵夜阑人呢?”
“他和小高出去。”
“没带其他人?”
“嗯。”
燕明庭焦急地走到大门口,大雨倾斜,不知道这主仆俩跑哪去,虽然知道高檀武功高,又有自己安排四十八人暗中保护,可是想到上次下雨时赵夜阑情况,他心里就跟火烧似,着急上火得四处乱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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