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明庭扭头看向手下们,倏地察觉到赵夜阑暗中勒下他脖子,似乎不愿松手,笑道:“你们想什呢,夫人轮得到你们来背?”
手下们憨厚地笑起来,高檀也不再强求,很快就被
燕明庭背着他起身,轻轻松松地走到手下们前面带路:“愣着干什,还不快点,老头子还等着你们敬酒呢。”
群武将步伐轻快,不会儿就把下人们甩在后边,覃管家捶捶腿,喊住高檀:“小高,你会武功是吧,快帮忙把这些东西给将军们送上去,免得等会他们等得着急。”
于是高檀只好提着东西来回上下跑,悉数交到武将们手里,然后就跟着他们起走。
高檀百无聊赖地跟在赵夜阑身边走着,忽然道:“大人,换来背你吧。”
其他人愣,赵夜阑没有异议,刚要换人,就听何翠章说:“对呀,将军背这久,要不然换来?”
赵夜阑坚持道:“无妨,燕老将军还是理应去拜祭下。”
燕明庭意外地看他眼,便同意。
将军墓在城北外座山上,与京城遥遥相望。
约莫个时辰后,轿子才在山底停下,其他几位武将已经到。
“将军,赵大人。”几人拱手喊道。
屋内二人被覃管家嗓子给吼愣住。
赵夜阑低头,看着燕明庭手上膏体,掌推开:“就说不要随便拿药给用,你是大夫?”
燕明庭自知理亏,转头问覃管家:“那这药应该用在哪里?擦外伤有用吗?”
覃管家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有没有用他不知道,但应当是无害。
“去叫大夫。”赵夜阑惜命道。
“也愿意。”
“也。”
每个人都表达下愿意背伤员意愿,最后就连钟越红都说:“还是来吧。”
赵夜阑:“……”
本来挺享受事,怎就变得这尴尬呢。
燕明庭颔首:“嗯,走吧。”
行人拾阶而上,却没有看见将军身影,回头看,却见燕明庭蹲在赵夜阑身前,大为震撼。
赵夜阑也是略感惊讶:“你做什?”
“上来吧,就你那腿,爬上去绝对够呛。回头再伤着,可负不起责。”燕明庭道。
赵夜阑低头看眼自己膝盖,也不是会委屈自己人,便趴上去。
“这就去!”覃管家如释重负,连夜敲响大夫门,拽着人就往将军府跑。
如此折腾番,就寝时已过子时,因为外伤而没能沐浴赵夜阑有些不悦,躺在床上生会子闷气才睡觉。
隔天是燕老将军忌日,燕明庭跟朝廷告个假,而赵夜阑本来在翰林院就是只是挂个闲职,人员冗杂,压根用不上他,只是皇上为安抚他才安排这职位,他也乐得清闲。
覃管家和下人们把祭拜所需要东西都备上,又在门外催促几遍,赵夜阑才慢条斯理地……被燕明庭搀出去。
“要不你就别去吧,挺远,你这腿就好好在家休息吧。”燕明庭担忧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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