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年忌日都是覃管家带着众家丁去墓前祭拜,今年将军回来,又新娶夫人,所以还是要确认下才好。
燕明庭本以为赵夜阑会拒绝,谁知赵夜阑沉思片刻,也不知道在想些什,然后爽快地答应下来。
覃管家喜笑颜开,登时退下去置办物品,经过家香膏店时,忽然脚步顿,想到将军和夫人在夜里时常闹得很凶,而夫人身体本来就差,稍有不慎,容易落下点毛病。
他让其他人先带东西回府,然后走进店铺,跟掌柜嘀咕:“有没有闺房用那种药膏?”
掌柜正要去拿,又被覃管家拉住:“诶,那什
赵暄没想到是这个答案,笑出声:“原来如此,没想到你这耍脾气,反倒捉到礼部刘大人在花魁房里。”
“臣并不知刘大人也在那里。”赵夜阑面色略显尴尬,“若是早知道,说什也不进去。”
“无妨,若不是你无意闯进去,朕还不知道这素来洁身自好刘大人,私下里竟也会去烟花之地。”赵暄寒声道,“看来得换个主考官。”
春闱在即,宣朝每年都是由礼部人负责此事,若是主考官作风有问题,只怕是会被人诟病,让人怀疑他能否担任此职。何况赵暄才登基年,求贤若渴,急需大量人才来填填这腐旧朝堂。
“主考官职,你有人推荐吗?”
时就莫名其妙消失。
也许是发丝被擦拭时,头皮感到轻微放松,也可能是燕明庭从来都没有向他表示过强烈敌意,才让他而再再而三地原谅对方不知分寸。
不过今日发生太多事,他已无心去再费脑筋,缓缓合上双眼,连被子都忘盖。
隔天醒来,赵夜阑发现被褥将自己压得紧紧,他缓缓坐起来,看向地上被褥枕头,叠得整整齐齐。
他若无若无地翘下嘴角,用过早饭后,便去翰林院。
赵夜阑落子,抬眸道:“臣已无心朝堂,只能希望此人能公平正直,更不要有歪风邪气,能做学子之表率。”
“嗯,朕也是这想。”赵暄满意道。
赵夜阑见他胸有成竹样子,知道他有心仪人选,也不多问,只淡淡笑,以示敷衍。
回府后,看见下人忙进忙出,走到内院,见燕明庭正和覃管家商量事,经过便随口问道:“你们在说些什?”
“回夫人,明日便是老将军忌日,们正在商议需要备些什东西。夫人,您会同去吗?”覃管家说。
同僚们眼神十分怪异,因着昨夜在青楼抢花魁事已经宣扬开,众人见着他时候脸上神情都很精彩。
赵夜阑甚至想为他们每人做幅画,用来研究人类表情变化痕迹。
阮弦倒是并没有展示出任何多余情绪,熟稔地跟他寒暄番后,就去做自己事。
下午,皇上又来翰林院找他下棋,开门见山地问:“外面传热闹极,你昨夜真去青楼?”
赵夜阑颔首:“是,与燕明庭在街上闹些矛盾,冲动之下就闯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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