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人脑袋偏,凑到他耳边,轻微勾唇:“这香囊里不仅有香,还有毒,就看你有没有本事还能偷香。”
温热气息深下浅下落在燕明庭肌肤上,激起层薄薄战栗,这和带兵打仗时振奋与忧惧不同,是来自另人呼吸,便轻易让他僵硬如此,是从未有过未知新奇体验。
“唰”地声,佩剑露出点利光,锋利无比,燕明庭低声笑问:“不知是你毒见效快,还是剑更快?”
四目相对,对峙良久。
然而局外人却没有听到他们嘀咕些什,更没有感受到剑拔弩张气氛,下人们只看到这两位主子前刻还在闹分房,转瞬就说上情话,然后头挨着头去说悄悄话,脸上还都带着笑,实在令人震惊。
赵夜阑优哉游哉地把玩着腰间玉佩,晶莹剔透玉在指间穿梭,他微微笑:“既然受不,那便分开过吧,账房也分开,赵府归赵府,将军府归将军府,咱们互不干扰,就当友邻,如何?”
覃管家觉得这个提议非常好!
虽然京城里没有听闻哪对新婚夫妻在成婚第二天就分房,但将军这是特殊情况,两个大男人,分房才好睡嘛,宽敞!
覃管家悄咪咪给燕明庭使眼色,谁知燕明庭却语出惊人道:“可以,这些都改,你想换东西也马上安排给你重新换上。”
赵夜阑顿,抬眼看着他:“当真?”
过吧。”赵夜阑道。
“不是,你让改,好歹也说说清楚到底改哪些吧?”燕明庭不明所以。
“首先,你外出回府,得先净手,尤其是去完校场回来,身臭味。”赵夜阑厌烦道。
旁小高老实巴交地补充道:“大人喜香,们身上都要香喷喷。”
这话落在覃管家耳朵里,横竖不是滋味——将军习武之人,带点汗味怎!那是威风凛凛男儿雄风!不像某些人,身脂粉香气,还引以为傲。
“赵大人,有人求见!”
守门话音刚落,门口就多出来个身影,
“嗯。”
“你为何答应得如此爽快?”赵夜阑狐疑道。
“没什,就是不想和你分房罢。”燕明庭坐在椅子上,舒适地伸下懒腰,“难得娶这个美人,怎能把你冷落呢?”
明知他是故意这说,好激怒自己,赵夜阑还是禁不住生气,神色几变,倏地笑,按捺住眉间怒气,起身走到他面前,挑起他下巴,呵气如兰:“将军说可是真话?”
燕明庭好笑地握住他手指,静待他反应:“是。”
他哼声,不料被其他人听见,赵夜阑斜他眼:“覃管家似乎有话要说?”
覃管家惊,低头认怂:“老奴无话可说。”
“还有其他吗?”燕明庭询问。
赵夜阑:“还有,下人太少,饭菜太硬,桌椅太旧,衣柜太小,床板太硬,鸡圈太臭……暂时就想到这些,先统统换掉。”
燕明庭沉吟思索,覃管家先急:“将军,不要答应啊,咱可受不这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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