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夜阑面色凛,面无表情地把手递给他,刚踩到脚蹬子,就被轻而易举地抱下来,腰还顺势被丈量下,只听燕明庭直叹息:“就说你这小身板差吧,腰也太细,连匹马都降服不。”
赵夜阑抬眸,微微笑,狠狠踩在他脚上。
当手下们赶过来时,就看见他们大将军站在校场门口,抱着只脚直跳,连忙上前追问发生何事。
“没事没事。”燕明庭挥挥手,若无其事地说,“都进去吧。”
行人点点头,却发现还有另人存在,脸蛋白不像话,偏偏脸颊上又染上薄红,应当是气。
“无事,不是贼人,是夫人。去把马牵来,们出去趟。”
赵夜阑刚落地站稳,就被燕明庭拽上马背,惊呼声,慌乱中握住他胳膊,随后又粗,bao地推开。
“不要乱动,小心摔下去。”燕明庭笑道,“这摔可疼得紧呐,说不准还要破相。”
赵夜阑郁结:“堂堂将军府,难道就没有顶轿子吗?!”
“坐那玩意作甚,又要人抬,又闷得很,哪有这样自在舒服,捉好。”燕明庭抓起缰绳,双腿夹住马腹,转瞬便消失在宽阔路面上。
还在睡梦中人,听见有人在唤自己名字,睡眼惺忪地睁开眼,入目便是燕明庭脸庞,时没反应过来:“你怎在……”
“房里。”燕明庭接话。
“……”赵夜阑看眼外面天色,浓墨般黑,揉揉眉心:“现在是什时辰?”
“卯时刻,该去操练。”
赵夜阑合上双眼,翻身背对着他,暗骂几句。忽然阵天旋地转,他骤然惊醒,发觉自己已不在温暖被窝里,而是悬空于地面上,身体被人扛在肩上。
“将军,你把赵……把夫人带到这里来做什?”钟越红不解道。
“他想要习武,强身健体,便带来起操练
疾驰而过凉风从赵夜阑脸上刮过,又冷又疼,马速度很快,压根看不清前面路,他索性闭上双眼,听见自己咚咚咚跳个不停心脏声,头次坐在快马背上,身体有些不适应,还有些难以言喻紧张,生怕摔下去。
路无话。
“到。”燕明庭停下来,先步下马,然后冲他伸出只手,“下来吧。”
赵夜阑凌厉地扫他眼,刚伸出手,发现还在微微颤抖,又收回去,抓着缰绳,纹丝不动,像座沉默石狮。
“再不下来,那些手下们可就要到。”燕明庭笑道。
“你做什!放下来!”赵夜阑彻底清醒,用力捶着燕明庭背。
燕明庭不痛不痒地说道:“去抽抽你懒筋。”
赵夜阑不断地喊他名字,对方在门口停下来,又折身回去,赵夜阑刚松口气,谁知对方竟是把自己按在床上穿靴披衣,随后又扛起来。
门口侍卫看见将军扛着人出来,吓跳:“将军,是不是进贼?”
“燕明庭!快放开,听到没有!”赵夜阑气喘吁吁地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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