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难道你都不好奇为什突
赵夜阑只恨刀对他没有任何作用,咳两声:“总之,你不能睡在这里!”
“不睡这,还能睡哪?”燕明庭说着,替他拍拍被子,“怎总在咳嗽,要不多喝点热水?”
赵夜阑身体微僵,道:“滚,你别在这屋睡。”
谁知对方不仅不动,反而靠他越来越近,凑到他耳边,低声说:“屋顶上有人。”
赵夜阑倏地睁大眼睛,敢在将军府新婚之夜暗中观察,想来也只有个人有如此大胆子。
“你刚刚那阵花里胡哨又没用招式,不是在跟试探武功吗?”燕明庭奇道。
赵夜阑:“……”
“难不成……你想用这把破刀威胁?好让与你洞房?”燕明庭大惊失色,双手护住胸膛。
赵夜阑气得把刀扔过去:“谁要和你洞房!”
“那看来是想习武。”
细腿,戴着都费劲。”
“你!”
赵夜阑双手得空,趁着他低头研究护腕时候,鼓作气持起短刀,刚抬起手,对方连头都不用抬,就轻而易举地捉住他手腕,翻转下,他立即感到阵痛楚。
这还没完。
也不知燕明庭到底使什功夫,他跟着阵天旋地转,随后坐到燕明庭身前,前胸贴后背姿势,让赵夜阑脸色红阵白阵,恼羞成怒,正要骂人,燕明庭就握住他手,抬手在床栏杆上刻个字——早。
他没再吭声,起身去房间里寻些书籍,放在床铺中间,将两人泾渭分明地隔开。
房间骤然安静下来,燕明庭大手挥,蜡烛火苗被掐断,漆黑片。
良久,赵夜阑察觉他规规矩矩地躺着,并没有要逾矩意思,弄不好这莽夫压根不知道男人之间如何洞房,暗自放下心。他侧躺着,良久,又忍不住辩解:“那把刀不是破刀,可是云南王进贡。”
“啧,尽整些花里胡哨没用东西进贡,这玩意上战场能杀人才有鬼,倒是上面镶玉石能卖些钱。”燕明庭优哉游哉地说,“好看不定好用,改天给你挑几个合适玩意。”
赵夜阑没有拒绝,有便宜不占是傻子行为,他又不是傻子。
“……”
赵夜阑累极,他麻木地脱下外衣,裹上被褥翻过身,露出个生气背影。
见状,燕明庭无声地笑笑,随后在他身边躺下。
“你起开!”赵夜阑倏地坐起来,厉声道,“谁让你躺这里!”
“这是床,为何不能躺?”
“虚弱无力,以后每天早起跟扎马步!”燕明庭道。
赵夜阑:“?”
番折腾,赵夜阑已经放弃用性命威胁法子,压根威胁不动,只是用看傻子眼神看着燕明庭:“你刚刚说什?”
“扎马步。”燕明庭松开他手,“你底子太差,既然想要习武,就要想从最基础学起。看在咱们成亲份上,会亲自监督你,般人可享受不到这待遇。”
赵夜阑忍又忍,还是没忍住,咬牙问道:“谁说要习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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