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简?他凭什要从简?”
水泼半,盆还在地上打转,小高赶忙扶好盆,弱弱地说:“大概是不想声张?”
盆又被赵夜阑踹翻,他接过帕子使劲擦手,冷眸微缩:“他个丑八怪还敢嫌弃?赵夜阑家大业大,头次成婚,怎能随便?备轿,去将军府瞧瞧这老猪精!
赵夜阑扯扯嘴角:“心里有数,自然会替你说说情,只是这决定还是由皇上来做,最后会如何,也不清楚。”
“这是自然。”陈大人擦擦额头上汗,“只需您替美言几句就好,这事多半就成,到时候定再备份大礼亲自来拜访。”
小高刚把左侍郎送走,又迎来户部人,他重新换上茶盏,离开前听见他家大人说:“心里有数,自然会替你说说情,只是这决定还是由皇上来做,最后会如何,也不清楚。”
下午,家里接连来好几位贵客,小高已经见惯不怪,忙碌个不停,直到用晚膳时,才堪堪停下来,忍不住蹲在赵夜阑身边偷笑:“大人,你真是太会说话,把这些人唬得团团转,那句话都要会背。”
赵夜阑瞅他眼,敲下他脑袋:“不会说话就不要说。”
后他又深得宠信,都或多或少都以他马首是瞻。
这几日赐婚事,让这群人有些惶恐,怀疑他要彻底失宠,所以都在观望局势。
可今日早朝,皇上说余钧良已命丧狱中,群臣讶然。按照例法是当众问斩,可就这悄无声息地死在狱中,又有人传赵夜阑曾去诏狱见过他,串联起来便知是赵夜阑干好事,可皇上不仅没有责罚他,还关心起赵夜阑身体。
如此来,他们哪还能不知道,赵夜阑不仅没失宠,反而让皇上直惦记着呢。
估摸着以后就算是和大将军成亲,这朝堂里也还是有他势力在。
小高笑眯眯地捂住嘴。
用过膳后,小高端着盆热水过来给他擦手,赵夜阑正在院里散步,边消食边盘算着计划,忽然间,想到另件事:“将军府人怎还没来?”
“啊?”
“昨日不是说来商议提亲事吗?人呢?”
“哦,那老管家叫人带个口信来,说是将军忙着府里事,就不过来,到时候切从简。”小高拧好帕子,刚要递过去,就见赵夜阑愠怒走上前,脚踢翻盆子。
所以下朝,吏部陈大人就备着薄礼前来看望他。
“陈大人找所为何事?”赵夜阑懒得与他虚与委蛇,直接开门见山地问。
“这……余尚书死,吏部尚书职就空缺下来……”陈大人暗示道。
“陈大人已经是侍郎,按照规矩也该你上任吧。”赵夜阑淡淡道。
“馋这个位子人可不少啊,虽是左侍郎,可还有个右侍郎呢。何况,右侍郎直在朝会上顶撞大人,若是让他上位,对您可是大大不利……赵大人,你可要在皇上面前替老臣美言几句啊。”陈大人拱手,“以后有什事需要去办,你尽管吩咐就是。”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