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太紧张,没联想起来。”
“那现在告诉你已经报备过,还紧张吗?”江别故捏捏他手。
“好点。”
“那睡吧。”江别故又把眼睛闭上:“真困。”
容错翻身将他抱住:“睡。”
这点紧张连江别故都感觉到,在被子下牵住他手:
“早就跟他报备过。”
容错转头去看江别故,因为光线昏暗,也只看得到他个轮廓,却依旧好奇问他:
“你知道没睡?”
“嗯。”江别故闭着眼睛淡淡应句:“呼吸不样,听出来。”
视频事情发酵之后,网上对于江别故和容错恶意明显少很多,但还是会在祝福中夹杂着些别声音,比如说,纪眠越是这样,江别故就越不该去找新人,比如说,江别故是真不值得纪眠如此。
不过无所谓,就算是之前那些更恶毒言语都没能影响到他们,更何况是这些不疼不痒,他们也懒得再分去半个眼神在这件事情上。
原本也是无所谓,纪眠视频对他们来说更像是种祝福,跨越时空,时隔14年祝福。
以往纪眠忌日,江别故都是凌晨出发,在墓地陪他整天时间,到晚上很晚才回来,容错做好凌晨三四点出发准备,却在定闹铃时候被江别故夺手机:
“不用这早。”
江别故笑笑,猫样打个哈欠,微微调整下姿势,很快睡着。
虽然不再是凌晨出发,但两个人还是比平时早起些,从家里出发时候也才不到6点。
在屋里不觉得,开门出去在楼道里就觉得有些冷,江别故随手将容错羽绒服后面帽子兜到他头上去:
“不冷?”
容错回头看眼江别故,看他穿着自己羽绒服也笑:“你冷吗?”
容错静默几秒:“你上次单独去跟纪眠哥说话,就是报备新身份吗?”
江别故还是没睁眼,似乎真挺困,但为安抚容错情绪直在撑着,此时听到他话,没说话,却代表着另种默认。
“那和猜不样。”容错说:“以为你是去跟过去告别,但没想到,你连身份都报备。”
“那天回来做什,不记得?”江别故睁开眼看他:“有什没想到?”
那天是容错出院日子,从医院回来之后江别故就将他压制在门口鞋柜上,给他男朋友身份,容错想起来,笑笑:
“嗯?”容错看向江别故:“以前不都是这个时间吗?”
“现在不需要。”江别故调个五点闹钟:“们避开人群就好,但也没必要太早。”
说完就放下手机,容错向很听江别故话,见他这做也就没再说什,在他身边躺下关灯。
静静躺会儿却没什困意。
明天不是容错第次去看纪眠,却是第次陪江别故去,第次以江别故男朋友身边去,说不上什特别感受,但他觉得有点小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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