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业期间容错像只狼,如今顺利毕业,他又突然恢复成小狗崽,在他身边打转,满脸愧疚,像是不知道怎办才好,江别故笑笑,捧着他脸,声音沙哑说:
“大概明白你为什直不想毕业,是在顾及。”
床下乖小孩儿到床上,江别故完全招架不住,想到刚才说那些求饶话,江别故还阵脸热。
容错不知道江别故在想什,可他自己刚才是什样子当时不知道,此时清醒下来觉得也有些过分,俯下身去吻他,带着安抚:
“辛苦,下次注意。”
这件事他也早就准备好,于是他笑笑,又亲亲他,说:
“好。”
容错将他压制在墙壁上回吻他,亲他眼睛,鼻尖和嘴巴,然后看到江别故明显红圈耳朵,抬手摸摸,没再给他开口机会,直接牵起他手走向主卧。
豆芽直跟着他们,好奇看着他们,却没想到在主卧门口,被阻拦在门外。
它跳起来去按门把手,想要打开,以往它也都能打开,但这次豆芽却打不开,两个因为毕业而有些激动人,在进入卧室第时间就反锁门。
容错直都是想毕业,他身体又没什病,当然想要。
直忍着没有付诸于行动,是因为从江别故亲自授课之后,容错意外发现自己在和江别故亲密时候,会对他产生种类似于摧毁念头,想欺负他,想弄坏他,想看他哭,这种想法也吓坏他自己。
所以他直不敢,直压抑。
怕伤害他,也怕真弄坏他。
可现在江别故不知为何说到生离死别,说到他会先自己离开,留自己个人,明天和意外确是谁都料不到,如果意外先来,他会不会后悔和遗憾?会,定会。
“不会。”江别故摸摸他汗湿头发:“只是如果早知道你忍
再没什多余话,再不需要来确定什,切自然而然,顺理成章,容错不想让江别故疼,可真到毕业这刻,江别故脖子上青筋,和他抓着床单因为用力而指关节都泛着青白手还是,bao露他不适。
他像只受伤兽直在哀鸣,容错遍遍叫他名字,他从开始充耳不闻,到红着眼睛回头看自己,再到后来他出声求饶让自己放他,可这次轮到容错充耳不闻。
他不是不想放过他,是他真听不到江别故在说什,他只想弄坏他。
别无所求。
结束时候,江别故只剩下半口气,小雨衣也坏,他身体片狼藉,里里外外,床就更是,是江别故看眼都能红脸程度。
所以他不想忍,想得到江别故,得到全部他。
弄坏就弄坏吧,自己可以修好他。
已经修好过次,不是吗?
他忍不下去。
但容错会在这个时候提交毕业申请,也是江别故没有想到事情,但不管为什他会做出这样决定,对于毕业这回事儿,江别故也没什不能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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