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好,愿不愿意,都已经成这样,改不,那说这些也没意义,有意义是以后。
两个人又聊会儿容错明显有些困,却还是强撑着,江别故便明白他是什意思
“出事到现在多久时间?”
江别故看眼腕上手表:“快12个小时。”
“这是不是你听到声音最长时间?”容错问。
“是。”江别故从他食指捏到小拇指:“几乎天。”
容错垂眸看眼两人交叠在起手,缓缓笑:“那也算是因祸得福。”
“好吃吗?”江别故问他:“好吃话可以再吃会儿。”
容错笑着揉揉那处被咬地方:“舍不得。”
“舍不得也咬。”江别故揉揉他头发:“狗样。”
容错笑笑没说话,江别故担心他累,问他要不要休息,容错摇摇头:“不困。”
“那陪你说说话?”
容错已经放下手臂,正看着天花板,耳朵还是很红,跟兔子样,江别故笑着走过去,站在床头位置捏捏他耳朵,烫手很。
“哥。”容错看着江别故:“知道你当时尴尬,但比你还尴尬。”
江别故嘴角是抹淡淡笑,没说话,只是看着他。
“你当时听不到声音,好歹还好点,今天虽然经历这场事儿,连耳鸣都没有,听可清楚。”容错迎视着他柔和视线:“冲击力太大。”
江别故依旧没说什,刚冲完水手有些凉气,他用手背贴上容错脸,容错舒服笑,江别故也笑:
江别故力道突然加大,容错下意识抽回,却被江别故更紧抓住,容错去看江别故,他也正看着自己,说:
“福如果要你祸来换,辈子听不到也没什。”
“不能说话也不怕?”
“不怕。”江别故说:“你能听得懂。”
容错闻言笑起来:“也是有点费力,还是这样好。”
“好。”
江别故从洗手间回来之后就直在站着,此时要聊天,他便坐下,靠近容错床头位置,将容错手拉到床边握着,时不时捏捏他指关节,像是在把玩件什物件。
容错喜欢这样感觉,很自然,也很亲密。
“现在直听得到吗?”容错问江别故。
江别故点点头,应声:“从听到那声爆炸开始,耳朵里直断断续续有声音,只是开始是刺耳声,你醒来之后才算是安静。”
“多见几次就好,这几天都是帮你,逃不。”
容错听到,多多少少有些恼羞成怒,把江别故贴在自己脸上手抓到嘴边,咬住。
刚洗过,咬就咬,江别故也纵着,反正这小孩儿属狗,也不是第次。
容错是真害羞,所以力道比之前任何次都还要大,但江别故连眉头都没蹙下,眼底温柔却越来越盛,好像就这咬下他块皮肉来,也是没关系。
只是江别故越温柔,容错就越舍不得用力,松开嘴,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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