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听得懂,那就说说想法,你在这里住快两个月,很感谢你照顾,但快开学,你也该走。”
容错眯眯眼睛,似乎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什,看着他:
“你又要赶走?”
“随你怎想。”不管是表情还是语气,江别故都冷到极致。
江别故原本以为朝着容错最痛处戳下去,他总是会痛,痛话就没办法再拦着自己。
容错清楚知道,知道江别故如果再缩回自己壳里去,再走出来怕是更困难,所以无论如何他也要在江别故再把自己封闭起来之前,把这件事情解决。
虽然他也不知道该用什方式,可他知道,不能放任江别故回去房间,放他个人。
他拦下江别故,只是话都没有说出口,江别故就已经先步出声:
“让开。”
“们谈谈。”容错说:“之前你不说话,不逼你,但现在是你主动开口,这证明你也是想说话,们谈谈,你信,听得懂。”
为江别故这句话像是被谁狠狠攥把,他试图想说什,可江别故没有给他这个机会。
“应该能学会。”
“唇语都学得会,手语也可以。”
“你说会用多久时间才能学会?”
“半年吧,或者还能再快点。”
江别故想没错,就像纪眠是他自己永远痛,被赶走也是容错跨不过坎儿,容错确痛,按理说,他应该要痛蜷缩起自己,但意外,这次他却要拉着江别故起痛。
在江别故说完这句话就要越过容错离开,却在经过
“让开。”江别故似乎只有这句。
“不让。”容错也很坚持:“哥,没你这样,死刑犯都还有上诉权利,就没听清次,你就判刑,这不公平。”
容错固执江别故也是见识过,知道他下定决心便改变不,从某种角度上来说,这点和自己很像,在自己身上时候没觉得怎样,但刻却是感觉未必是件好事。
江别故和自己约定过,再也不会朝着容错最痛处戳下去,可那是理智之下约定,现在他明显不怎理智,所以他也懒得顾及太多,他只想逃,虽然可耻,但是有用。
他戳下去:
“可是,就算学会,除自己,又有谁明白在比划什呢?”
容错眼眶都红,更用力去握江别故手,想要吸引他看向自己:“哥,哥,你看看,现在可以听懂,不会再有反应时间,们还像从前样,不信你再考考。”
江别故看着容错,觉得自己似乎又办砸件事,明明是想要容错放心去上学,可他现在样子,怎看都像是更担心,他应该表现正常点,这没什,他早就有准备,不是吗?
只是,他没想到,没想到真实发生时候,竟然会对自己影响这大,他太高看自己。
他轻笑下,抽出容错还握着手,起身迈步朝卧室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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