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别故点点头:“有,很多。”
容错帮江别故按摩有半个小时,在江别故而再再而三催促之后才算停下,江别故本来想说自己看会新闻,可话还没说,容错便问句:
“要方便吗?”
江别故看着他,咬咬牙:“不。”
容错有些无奈:“护士说让你多方便,可从拔到现在,你次也没有,是不是不太好?”
“坐会吧。”江别故说:“躺着太难受。”
虽然坐着也没舒服到哪里去,但躺天,总想着换个姿势,听他这说,容错也没有再动,坐在床边位置:
“身体肯定都僵硬,给你捏捏。”
说着便上手在江别故没受伤右腿上按摩。
“不用。”
停下来。
只是让江别故没想到是,剩下面容错也没有浪费,直接吃,江别故看着他连筷子也没换就狼吞虎咽模样,想要提醒他,可到底也没说。
本来是不拘小节事情,可如果被自己特意说出来,好像又有点什样。
无所谓,随他吧。
容错吃半碗排骨面,又吃小半碗米饭,最后还留下桶猪骨汤:“哥吃不多,晚上可能会饿,把这个留下,他饿话热热给他喝。”
“现在没有。”江别故说。
不知道为什,容错总有种江别故是小孩儿错觉,在这里跟自己犟着,不好意思。
这好像还是容错第次见到江别故这样,有些新鲜,也有些无奈。
不过江别故说没有,容错总不能强迫他上出来,便又哄着他喝半杯水,然后打开电视陪着他看会儿新闻,后来姜峥打来电话,容错看眼便去阳台接。
姜峥知道江别故出事儿挺意外,但或许是因为容错之前反应让他有心理准备,也没多大惊小怪,关心几句之后有几秒
江别故想制止,可容错却抬眸看他:“下午医生说过,手术那条腿这两天不能动,但右腿可以适当按摩,多少也会减轻些你下肢不适,所以你也不要说不用,只是遵医嘱。”
江别故看着容错,他也没有将手伸进被子里,只是隔着被子,力道不轻不重按摩着,不薄不厚被子会让他按起来不太舒服,可容错也没说要掀开,江别故看着他,有些心疼。
江别故没有再抗拒,因为他知道容错虽然听自己话,但在对自己好事情上,他也不会乖乖听。
“累就休息会。”
“不累。”容错笑笑:“你呢?有舒服点吗?”
徐宴清指指旁边没动那些吃食:“你也留些,你晚上守夜肯定会饿。”
“不。”容错说:“这猪骨汤哥估计也喝不多少,喝他剩下就行。”
江别故有语言障碍之后就不怎愿意说话,加上徐宴清觉得自己也不该在这里逗留太多时间,像个电灯泡样打扰两个人单独相处,于是没会儿就离开。
病房里又剩下两个人。
“是这坐会儿还是把床摇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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