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吗?”
容错耳朵还是红红,点点头:“懂。”
“那就行,你自己看吧。”说着便端起咖啡来到落地窗前。
这些日子,江别故或观察或试探,每个发现都让他心惊,每次心惊都带着强烈无力和罪恶感,他几乎已经确定容错那天晚上说并非是胡话,却还抱着最后丝希望,希望他只是喜欢男人,而并非是自己。
可就算如此,江别故也无法原谅自己。
比如说看到自己刚洗完澡出来时候,容错会下意识错开视线,不敢看他……
这些心思容错究竟隐藏多久,江别故并不知道,可容错隐藏这般娴熟应该时间不短,因为如果不是江别故听那晚话而多加关注,或许连他也不能察觉太多,容错从来没说过,甚至没有流露过任何让自己误会情绪。
容错……到底在想什?
此时江别故站在书房落地窗前看着窗外郁郁葱葱树木发呆,容错在他身后书桌上看案例。
几分钟之前他刚给容错讲解个以协议股权转让、定向增发和部分要约三种方式完成收购案,而容错在他俯身讲解时候又次微微后退避开他。
他不由在想,如果当年自己没有在容错16岁时候就告知他自己性取向,容错是不是就不会过早知道,过早去查,从而被这些影响。
容错直很听自己话,直自己说什就是什,甚至把自己当成榜样,那有没有种可能,自己性向也潜移默化影响他?
有没有种可能,是容错原本可以不走这条路?
这次江别故没忍住,察觉到他动作回头看他,笑着询问:
“躲着做什?”
容错脸上有闪即过慌乱,虽然不足秒,但这近距离江别故若还看不到话,那他眼睛也可以不要。
“没有。”容错说:“就是怕碍着你动作,打扰你。”
“是吗?”江别故笑笑,视线在容错微红耳朵上扫过,又专心讲题,只是接下来讲解容错有多少认真,江别故就不知道,不过最后他还是问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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