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会吧,就在旁边看着,不会有事。”
江别故如既往温柔,他就是这样人,温柔让人觉得整个世界都柔软下来。
容错也很喜欢他温柔,可今天他却在这样温柔里被罪恶感裹挟。
江别故对待自己,是从开始就把自己当做弟弟看待,生活上没有任何亏待,感情上也未有缺失,为人处事也点点在教自己,让自己从个敏感缺爱,不敢轻易相信任何人个孩子长成现在这般模样。
不能说多优秀,但也是个正常人。
“嗯。”徐宴清说:“从河边回来时候容错在门口,看他样子就不太对,问他要不要让医生过来看看,他说不用。”
江别故看向容错,眉头是微微蹙着,似乎不太认可他这样不拿身体当回事做法,不过现在说什也晚,教训他几句并不能让他身体好起来,所以江别故也没再说什,对站立在旁边医生笑下:
“麻烦您。”
“客气江总。”医生微微颔首:“这是该做。”
给容错量体温,竟是39度7高温,没有其余症状,好像是单纯受凉。
看看,没几天开学,别到时候再出状况。”
“嗯。”容错听话开始吃饭,纵然是没有什胃口,可也强迫自己吃点,只有这样,他才能减少点和江别故沟通时间。
他实在不知道自己能坚持多久。
医生来很快,容错不过刚刚吃完饭,徐宴清就带着医生进房间,走进房间第时间徐宴清视线就锁定江别故,面上担心毫不遮掩:
“不舒服?”
他给自己个完全不同人生,没有江别故,自己现在说不定已经死在哪个角落也说不定。
可是他却对江别故有欲望,会因为看到他身体而做晚上梦,会因为梦里和他肢体接触而放纵自己,这样自己值得江别故这温柔,这好吗?
容错对于这个结果其实没什意外,冲那长时间冷水澡,清晨气温最低时间段又去河边坐几个小时,发烧似乎也正常。
“打点滴吧。”医生说:“这个温度太高,点滴会退烧快点。”
江别故没意见,点点头:“好。”
容错也没意见,他什都听江别故,只要是江别故说,他都愿意听。
退烧药里难免会有些助眠药物,或多或少,加上容错几乎整个晚上都没怎睡,所以点滴打上没多久脑袋就开始有些昏昏沉沉,江别故看出他疲惫:
“不是。”江别故说:“是容错,发烧。”
容错从餐桌前起身,看到徐宴清打招呼,徐宴清笑笑:
“昨天晚上就说让医生给你看看,你逞什强?”
容错这才想到昨天晚上自己和徐宴清见过面,而那时状态实在算不得正常,虽然用喝酒理由搪塞过去,可本就心虚容错实在是担心他说出什,只是还没来得及找补,江别故就出声:
“昨晚就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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