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宴清没提及江别故名字,可在容错这里,‘你哥’就是江别故,而江别故这三个字此时对于容错而言无异于是枚小型炸弹,至少他刚才恢复状态,瞬间被打回原型,脑子里想,也都是刚才在浴室里看到,江别故模样。
水珠,手,头发,肌肉,喉结……
“容错?”徐宴清没等到他回答,不明所以喊声:“怎?”
“没事。”容错清清嗓子:“哥也没事,吐回,但现在睡下。”
徐宴清点点头,又向容错确定次他是真没事儿之后就迈步离开,看着徐宴清进旁边房子,容错这才彻底松口气。
“你该不会也喝吧?”
今天聚会徐宴清可是没有给孩子们准备丁点儿带酒精东西,不过容错已经成年,要说他个人喝点也不是不可能。
容错想说自己没有,可连他自己都觉得自己此时状态不用喝酒这个解释似乎说不过去,于是点点头:
“点。”
“以后别喝。”徐宴清说:“你是不是酒精过敏?你脸也太红,要不要叫医生过来看看?”
容错呼吸滞住,视线却粘在江别故身上撕扯不下来,连脚步都像是被钉在原地样,迈不得,也退不得。
直到豆芽在他小腿蹭蹭,叫声,他才如梦初醒惊醒过来,仓皇从江别故身上将视线收回,用脚拨开豆芽,轻轻关上门退出来。
离开浴室里蒸腾热气,可容错脸好像更热。
不止脸,还有身体,他好像……
“汪!”豆芽又冲着他叫声,似是在询问他傻愣着做什,容错垂眸看着豆芽,眼睛却没有任何焦距,后来洗手间里水声停下,容错才近乎逃跑般离开江别故卧室。
或许是过于紧张,也或许是有些心虚,以至于他身上热度似乎降下来些。
可有些事情,有些画面还是不能想,只要想,那褪去热度就又会卷土重来。
他有些不正常,容错清晰
容错摇摇头:
“没事。”
徐宴清却还是有点不放心:“真?这事儿可不能开玩笑。”
“真。”容错慢慢恢复状态:“待会儿就好。”
徐宴清看他确不像晕乎乎模样,也便没有再劝,迈步离开时候又想到什:“你哥没事儿吧?”
站在屋外,容错好像才找到呼吸本能,可身体热度却并没有褪去,初秋晚风即便带着点凉意,但这点温度却对于此时此刻容错来说,是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
他现在最想做,就是去冬泳。
徐宴清从河边回来,回自己房子去路上经过江别故这栋,自然而然就看到站在门口容错,他呆呆愣愣,像是完全没看到自己样。
“怎?”徐宴清突然开口让容错又次回神,他看着近在咫尺徐宴清,下意识往后退步,却因为碰到花坛边缘差点摔倒。
徐宴清眼疾手快拉他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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