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错没理会这句,毕竟江别故连看都没看他,即使说也不可能被他看到,他安静在旁守着他,护着他,在江别故洗漱完时候准备搀扶着他回床上。
可江别故拒绝他搀扶:
“不用,自己走。”
容错不会跟他争这个,反正只要确保他不会摔倒就好。
醉是真醉,但是脚步却也很稳,这或许跟江别故
江别故没回应,又缓缓闭上眼睛,容错也没有再叫他,将桌子稍稍推开,在他面前蹲下身来,拉着他手搭在自己肩膀上,起身背起他。
江别故在容错背起他失重那刻睁开眼睛,意识到自己现在正在容错背上,拍拍他肩膀想要说什,却又闭上眼睛。
其实江别故醉酒还从来没有这样过,即便喝再多也会坚持到躺回床上,现在这样可能是因为周遭都是信任人,便卸下防备,由着容错步步背着他,将他背回房间,放在床铺上。
小心翼翼为他脱鞋,盖被子,调好空调温度,本想着去厨房为他做碗醒酒汤,却不想还未离开,江别故就睁开眼睛,愣愣看着天花板。
“哥?”容错喊声。
”徐宴清笑下:“说是站在立场看待这件事,容错学金融,总不是为和你为敌,将来也能在最大限度上帮你,这是乐见其成事情。”
徐宴清静默几秒:“对容错好,不是因为他这个人好,这世界好人多,你见对哪个像个散财童子样有事没事就发红包?是因为他陪着你,才对他好,想象不到如果这五年里没有容错在你身边,你会变成什样子。”
江别故看他眼,闭上眼睛,就在徐宴清以为江别故不回再开口说什时候,他却轻声说句:
“在你们所有人看来,他存在意义好像只有陪,但在这里,他是弟弟。”
容错回来时候江别故已经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不知道是不是吹风还是酒劲儿上来,意识明显有些不清醒,徐宴清倒是还清醒着,只是站在河边打电话,完全没理会这边。
江别故像是没看到,蹙起眉头,容错甚至都没来得及问他怎,他就已经掀开被子起身跑向厕所。
厕所里,江别故吐昏天暗地,容错直在旁边守着时不时帮他拍拍后背,递水过去。
后来江别故终于止吐,摇摇晃晃走到洗手台去漱口,容错依旧寸步不离跟着:
“以后再也不让你喝酒。”
容错说这句话时候江别故刚好抬头,看到他唇形,却没看清,吐口中水,问他:“你说什?”
“宴清哥。”容错喊声,徐宴清看过来,容错便给他个自己要带江别故先回房间信号。
徐宴清点点头,让他随便。
容错拍拍江别故肩膀:“哥?”
江别故至少过五六秒时间才缓缓睁开眼睛,视线也是聚焦会儿才落在容错脸上。
“能看清说话吗?”容错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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