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像是种托付。
把他,托付予你。
容错盯着那片花瓣看很长时间,然后轻轻握住拳头,将花瓣护在手心,继而抬头去看照片里那个人。
“纪眠哥。”容错轻声说:“会照顾好他。”
“比江别故小14岁,喊他哥,你比他大两岁,所以,可以叫你纪眠哥吗?”
纪眠不可能回答他,却直笑看着他。
容错也看着他,然后突然就被股前所未有遗憾所包围。
纪眠不应该睡在这里。
容错甚至红眼睛,但他不想被纪眠看到,所以转过身,又觉得站在纪眠前面,挡住他视线不好,便坐在纪眠墓碑前稍微靠右点位置,和他起看着这山下景色。
故还是很忙,匆匆忙忙吃饭之后就又去忙着开会,容错也没打扰他,收拾残羹冷炙就离开公司,没有回家,在路边站许久之后,找家花店买束花,打车去墓园。
这是容错第次来墓园,他甚至不知道纪眠墓碑到底是哪个,不过他有足够时间,个个去找。
纪眠墓被打扫很干净,碑前放着两束鲜艳桔梗花,看花新鲜程度应该是刚放在这里不久,不知道是不是喜欢他粉丝来过这里。
容错看着墓碑上那个笑容温暖人,静默几秒弯腰将手中向日葵放在碑前。
容错其实并不知道纪眠喜欢什花,但在花店里第眼看到向日葵时候就觉得合适,那个无论什时候都乐观开朗,都给人温暖人,其实很像太阳。
“其实……也不知道该跟你说什。”容错说:“就是想来看看你。”
“哥挺好,除,好像特别特别想你……”
说完这句话,容错便很长时间没有再说话,就这坐着,陪着纪眠。
后来起风,风吹过墓碑前那束向日葵,带走片金黄花瓣,在空中飘飘荡荡,最后落在容错微微张开手心。
像是听到他话。
来到这里只是个很冲动想法,此时站在这里,容错也不知道该说什,所以接下来很长段时间,容错只是站着,看着那个照片上人。
后来,容错意识到自己应该要做下自介绍,即便纪眠不可能听得到。
“你可能不认识。”容错缓缓开口:“叫容错,是你爱人江别故三年前从救助站领回来个孤儿,他有跟你说起过吗?”
“除,他那天还带回条狗,是只金毛,叫豆芽,今天时间有点赶,就没带豆芽过来,等下次,下次带豆芽来看你。”
“抱歉。”容错说:“在他身边生活这久时间却直到昨天才知道你,知道你们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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