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疼个晚上,天快亮时候才睡去,没睡多久便又起床,今天是中考,总不能再让容错做早饭。
容错听到声音从房间里走出来时候,江别故已经在厨房做早餐,余光看到容错走过来,
小孩儿狗样鼻子,丁点儿不对都能嗅出来,江别故不想影响容错明天考试,只能勉强自己吃下去。
“吃不下就别吃。”容错抬头看着江别故:“外面天气那热,你脸色都不好,胃口肯定也不好,不用因为明天考试就强迫自己,只要确定你没事就好,别无所谓,等你什时候饿再吃。”
江别故看清容错话缓缓笑,靠在椅背上看着他:
“小孩儿,有没有人对你说过,你真是个特别好小孩儿。”
“有。”容错看着江别故,特别认真说:“江别故说过。”
江别故这边没事,丁程自然便要离开,玄关处换鞋时候江别故从卫生间里走出来提醒句:
“明天早点过来。”
“明白。”丁程笑着应下,但目光还是担心看着江别故,江别故摆摆手示意自己没事,转身回到餐厅。
容错摆好碗筷,江别故说谢谢:
“本来准备早点回来给你做饭,结果有事耽搁。”
:“看不太出来。”
江别故稍稍放心,走过去,可站在餐桌前看着菜色刚准备再夸两句容错,却不想容错已经率先蹙眉:
“你怎?不舒服?”
江别故看向丁程,丁程笑下,看着容错:
“你是不是有点过于敏感?没看出来江先生有哪里不对?”
江别故虽然没吃什,但还是陪着容错吃完晚饭,饭后容错要去收拾却被江别故抢过来:
“明天就要考试,回房看会书吧。”
容错也没继续和他争,饭没做上,碗要再不洗,估计会觉得有点失职,容错笑笑回房间。
这个晚上江别故直没怎睡着,躺在床上脑子里想着是谭启明和姜迪话,是丁程之前转达给自己关于自己和容错之间那些办公室流言。
他不知道事情究竟是怎到现在这步,但无力是,他控制不。
“你忙你。”容错说:“个中考而已,还不放在眼里。”
“有点狂。”江别故笑笑:“不过你有狂资本。”
容错勾勾唇角,没说话,低头吃饭。
江别故其实点胃口都没有,他头疼厉害,甚至有隐隐恶心感,即便眼前饭菜都是容错按照自己口味来做,却还是有些吃不下。
只是自己若吃不下,容错怕不是又要担心自己是真不舒服。
容错没理会丁程,直接去客厅将医药箱翻出来给江别故测体温,看到体温枪上显示36.6时候才稍稍放心:
“你脸色不太好。”
江别故笑笑:“可能是外面太热。”
6月下旬,天气确是越来越热,容错也没有再怀疑什:“那等下给你煮碗绿豆汤。”
“不用。”江别故笑笑:“去洗个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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