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上他,能和他个穷光蛋过下去吗?”
“过不下去,也许过得下去。谁知道呢?”邹晓璐很矛盾地说句,支起身,看着刘义明,很正色地问:“那你说应该在什事上较真?有你和你老婆前车之鉴,是不是得在能分到多少上较真呢?好,现在问你句,这债券你准备怎分配?”
“这个……”刘义明为难下下,贪婪之心,是人就有,而女人贪性更大,为难刘义明放平和声音哄着妞道着:“这个你也知道,要兑付需要个很长时间,而且很繁琐很麻烦,稍有不慎就会被境外私募那些人追到,毕竟咱们来路也不正,他们敢下手……将来有多少,还不就是你。”
“呵呵哈哈……相信你哄老婆时也是这样说。”邹晓璐蓦地笑,因为有对比心明如镜,笑着道:“你难道对怎从帅朗手里骗到债券点都不好奇。”
“这……啧。”刘义明不敢问,生怕邹晓璐说出让他难堪话,真要是债券肉换,那可叫哥情何以堪。却不料邹晓璐脸上并没有愤懑,反而很温馨地道句:“他给……他是心甘情愿给,其实根本没有必要最后再骗他。”
刘义明悻悻眨巴着眼睛,这两厢相比,孰优孰劣听便知,这下子有点撩到刘义明怒处,冷声问着:“那你想怎办?直说吧。不过提醒你,不管你想怎样,不要把和他放在起类比。”
“不知道……”邹晓璐眼神温馨之后,浮现着浴室惨相,又是空洞地望着茫茫夜色摇摇头,靠到椅背上,黯黯地说着:“不知道自己朝思暮想债券到手,却没有点高兴感觉……仿佛刚刚做人生最大件错事似,让心里直悬着,刚才睡着时还梦见他在喊……”
“神经病……就端木界平活过来他也望尘莫及。”刘义明不理会女人神经质,悻然骂句,发动着车,边走边说着:“随你便,不想起走,出省你拿份自己走吧,不过别怪没提醒,让徐家逮着,看你哭吧……谁还会来帮你?”
恶言恶声说着,有点动真怒,邹晓璐听着,没有理会,再闭上眼时,两眼泪侧侧地从鬓间流过,心里暗暗地在揣度着,错,错,真错,帅朗给自己很多选择,但在最终选择上,自己也许真无可挽回地错。
车窗外,雪色已薄,夜色却深,新天是从黑暗中开始,会在这漆黑夜里慢慢走向黎明,不过在黑暗中,谁也无从指明第缕曙光将从哪里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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