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夏佩兰,他和徐进铤私人关系不错,任观潮刚刚掌舵,肯定要倚为重任。”邹晓璐黯黯说句,提醒着。刘义明点点头,瞥眼,厚厚风帽裹着佳人看不清表情,不过没有惊惶,没有兴喜,冷静可怕,或者换句话,像行尸走肉样,只是机械地跟着自己在走,想问什,又咽回去,追两步问着吴奇刚:“还有多远。”
“没多远,步行四公里多到北禄庄就是,冯叔家就在哪儿,要不刘老板先电话通知他声?”吴奇刚道。
“不行,不能再出任何意外,北禄庄只是暂时歇脚,马上就要走。”刘义明道句。
吴奇刚闭嘴,没有反驳,叔叔吴荫佑糊里糊涂死,死时候都没来得及告诉大侄钱藏哪儿,好在以前生意有点底子不至于衣食无着,原本想着事情已,自己就这着,却不
棋盘路转出胡同之后到姚家大路上,路上已经不乏慢慢行驶出租车和私家车,车多,追方都不太敢造次,只是紧紧地咬着,前车是仓惶开着,已经打几次滑,蹭两次出租车,慌不择路地左冲右逃,在婉家桥上又撞上桥栏,堪堪地被撞出好远,车身斜斜地停到路中央。
这刹车停顿就是机会,悍马车里追兵抓住这稍纵即逝机会,加着油门,直冲上来,狠狠地撞上大众车车头,车头被大力撞击得掉个,车里人估计早撞得七荤八素。悍马停,车里人附耳,四个人奔下来,扮着抢救伤员样子,拉开车门,把驾驶位置上拖将下来,再看车里只有人,猛然间省得上当,思忖,把这个满头流血中年男子拖到悍马车后座,扔进后备,驾起车仓惶而走。
“老板,上当……他们后车堵时候,刘义明已经下车,追到车里只有个司机,下车点应该在棋盘路附近……抓到个司机,正在问话。”
电话里汇报来,还没有赶到徐中原猛地踏刹车,车斜斜地刹在路边,尔后是重重捶方向盘,有种恨无可泄感觉,对着电话恶狠狠地说句:“跑和尚跑不庙,国栋,把人分两组,凤仪轩去组,控制他老婆……另组把去找丰力友,定把人给拦下……”
……
……
几公里外,冒着大雪徒步从胡同里左绕右绕出来刘义明终于长舒口气,回头问着吴奇刚:“这是哪儿?”
“薛庄,前面是零七国道,他们往南追。刘老板,什人啊,这凶?”吴奇刚战战兢兢缩着脖子问,几个人快步走着,尚余位保镖失两位同伴,还是那副无动于衷表情,前行带着路,刘义明拉着邹晓璐随意地说着:“军人……这些保镖对付普通人还行,真碰上这些军队出来人,就成业余水平。奇怪,徐家怎这快也能得到消息。”
“是远胜说吧?”吴奇刚道。
“绝对不会,他们谁也怕谁先得手,那有好事告诉别人道理。”刘义明判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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