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总,看在远胜和精英合作这多年份上,您总得帮兄弟把吧!?”徐中原神情很庄重地道,背挺得笔直,有点逼宫意思,弟妹高继红也帮着大舅子腔道着:“对呀,任总,以前但凡远胜介绍到北京跑关系主儿,们徐家可没亏待过,不能前脚过河,后脚拆桥吧?也不能们家老徐刚闭眼,还没咽气,这人情就点都留不下吧?”
说话着,高继红阵气苦,抹着红红眼睛,眼泡子泪就挤出来,徐承贵赶紧地上前安慰着母亲,递着纸巾,回头亲亲热热地叫声任叔道着:“……任叔,这要是在北京出事,们有是办法,可这是在中州,们就有天大本事也施展不开,上午准备去看看爷爷讲过军事博物馆,路上还被辆货厢车蹭下,接着就是帮人讹几万块钱……们连连出事,肯定是有人蓄谋对们家下手。”
“对,对……还有人威胁到酒店。”高继红抹着泪,又补充句。说着酒店被人逼着要钱事。
反观办公桌上后任观潮可就脸苦色,看来这些京城来尝到山高皇帝远,地僻刁民多厉害,只不过没想到这些人能绛贵到求到门上来,这事可叫帮也不帮,帮吧,那帮油耗子可只认钱,把人家生意搅和,按灰色地带通行规则,你不出点血这事还真过不去;不帮吧,可这孤儿寡母再加上先前精英和远胜多少有点交情,还真让人说不出那句无能为力话。
可确实是无能为力,这黑和黑档次是有差距,远胜所经营些见不得光生意说起来顶多算官商之间暗箱操作,而这些造地沟油根本是没底线黑,真逼急,杀人放火成为手段都不稀罕。任观潮点点额头,叹数口气,几次看到徐家这家子,半晌才缓缓说着:“徐总、嫂子,您几位先别乱阵脚,这事恐怕咱们有身份人都没法处理……到公安上找几位朋友从中说合说合,事正在风头上,想他们未必敢真胡来,总得来说还是求财,不过可能多少得破费点。”
听帮忙,多少有点安慰,听破费,高继红看大舅子眼,俱是有点不悦,不过这话没明说出来,徐中原提醒着:“任总,多少给点医药费无所谓,可你知道他们要多少?四百万……您就说句吧,这钱能不能给?到十里河镇可是给大家寻人办事,不能们家出事,这事就们家顶着吧?”
又有点逼宫意思,任观潮摇摇手制止着:“别,徐总,咱们之间不要有误会,谁也没想到会发生这种事,这些事咱们坐下来从长计议,事情没结果,咱们自己阵营先乱阵脚,那接下来事倒不用办,您说是不?”
“您意思是,那件事还继续往下走?”徐中原听出言外之意。
任观潮点点头,起身踱着步,在办公室里踱着,边踱边以种确定口吻分析着:“现在窘境想是人为造成,可能最好机会就是第次,而让你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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