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个挣千把块钱工资打工仔,说不定会按着老爸安排,老老实实当个电工……毕业这几年活得很难,是那种你永远没有机会体会过难,可现在手里多少有点钱,换种生活方式,反倒觉得原来生活很幸福……”
帅朗长叹口气,言难尽感觉,邹晓璐此时成位忠实地听众,忽灵灵闪着大眼,秋波盈盈地偶而投过理解瞥,帅朗叹若干口气又道着:“在逮端木界平时候,其实是看着爸那做难,就想帮帮他,养这大在他眼里就没出息过……后来端木落网,想切都结束,可以好好地重新开始,可没料到那个结束又是个开始,徐进铤这几个货追得不得安生,发现个江城子那个秘密,首先想到是自己私吞,不过后来不敢,怕从此过不上安稳日子,当然,也怕端木做手脚坑,们之间不是有恩,而是有仇;把那五个货放倒四个,在医院看到家属搞得心里又不叫个滋味,谁知道他娘滴还没完,又来……本来想徐家这几头货再坑他几把,能吓跑最好,谁可知道手底硬茬这多,要不是油厂人急喷油,怕今天都跑不出来……这下可真麻烦,惹成死仇啦。非逼得老子跟他们拼命。”
帅朗张着大嘴,既惊且惧,凛然地说着,也许是徐家那些来人身手着实把他吓住,要落到那些人手里,后果估计比能想像到更严重,再加上刘义明煽火点火,人家要把弟弟中毒归咎到自己身上,这吃饭家伙还真是朝不保夕。
邹晓璐听着,怔怔,直以来以为帅朗是个天不怕地不怕货色,没成想到此时表露心迹,还是个生于忧患人,想想,缓缓说着:“暂时还没有危险,最起码在债券事未结之前,谁也不敢把你怎样,因为你是第知情人。”
“哦哟,又来,问题就在于,什都还不知道呀?那逑毛债券和有屁关系。”帅朗气咻咻地道。邹晓璐突兀来句反问:“你没见过债券,怎会做出假来?”
帅朗眼神凛,愣着问:“墓园事你知道?谁告诉你?”
“司机小刘……徐承贵炫富事在中州传最多,听小刘说,再想能找到那多痞子骗子人,非你莫属。”邹晓璐道,报之以理解笑。
“甭提,抓端木时候,砖把他拍晕,搜身时候搜出摞债券来,背着爸偷藏张,还以为很值钱,结果是假货,他娘滴……”帅朗悻悻然地挠挠腮边,很郁闷,当时就想着这事栽赃到刘义明身上谁也说不清,又是警察追,又是徐家找,肯定把那货吓得不敢回中州,结果祸水没东引,反倒引火烧身,这步棋说起来确实够臭。
不过也不算臭,就没有那档子事,帅朗知道自己逃不过去,即便是刘义明也躺下,那些后来者还是要找上自己,邹晓璐思路倒很清楚,笑着道:“自叹自艾解决不问题,害怕也解决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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