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帅朗知道,暂时地赢得安全。只是有点纳闷是,可不知道怎着掺合进来这多警察,在听到那两声枪响时就很惊讶,还以为是火拼,于是多呆很久,直到看到越来越多警察,又在人群里挤攘会儿,不过奇怪是居然看到门神般续兵,这就让帅朗心里打鼓,多少猜到点,没准这些人也是冲自己来。
“别看兄弟,关好窗,们这儿味道冲得很。”司机说道。娴熟地驾着车,鸣着喇叭,从人群和车流中缓缓移动着,终于出来,开始加速。帅朗关好窗,笑着问:“师傅,看热闹这多,怎看您点兴趣都没有。”
“兴趣?呵呵,你看不明白呀兄弟,这那是看热闹,大部分都是老板雇人找事,反正就是不让你好好查下去,你看吧,谁要敢拉人家设备,非械斗场不可,要不拉设备光查封,用不几天人家就能重新开张……们都见得多,能有什兴趣。”司机不屑地道着,仿佛是吃饭喝水般司空见惯小事。
“哇,这拽?”帅朗稍稍愣,没想到这行水比想像中还要深,隐隐地觉得自己当初借刀想法有点简单,万惹出后患来,又是堆麻烦。司机头也没侧,笑着道:“比这拽多,们镇财政收入就靠这个,甭小看这些黑厂子,都是纳税大户。”
笑笑,帅朗撇撇嘴,像尝到地沟油味道不怎自然,半晌连掰扯几句心思也没有,这夜既惊险又刺激,却不料归程心情却是那种淡淡愁怅,也不知这种愁怅来自何处,好像只有在刚刚毕业那个四顾茫然无措时候才有这种感觉,不过那时候是对生计,今天嘛,好像是更沉重个字眼:生活!
路无话,路平安,到中州市区,已经是快晚上十点,帅朗下车,打发走司机,踱步在二七广场大路上,楼群林立摩天大厦、霓虹闪耀街市、川流不息车流,独自踱步很久,都想不出个今晚归处。
又过不久,才下定决心拔着个号码,是邹晓璐电话,接通后,帅朗等着对方喂喂很久才轻声说着:“是帅朗,帅气帅,俊朗朗……突然想找个共渡良宵佳人,不知道邹姐你有没有心情出来陪陪。”
是惯很调侃语气,对方在电话沉默片刻,尔后给个确定答复:
“好啊,你在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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