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你干嘛呢?他不让告诉别人。”大牛道。
“是别人吗?印点东西。”帅朗道。
“那简单,只要不是印人民币,熟人去,他们都接活。”大牛道。
“那就好,印点能换人民币,会儿把车开过来,咱们块去啊。”帅朗安排道。
大牛自然是惟命是从,哎声,不会儿俩人上车,出货场,消失在茫茫夜色中,看来帅世才皮带教育方式没起什作用,这逆子又钻到那个犄角旮旯
你让白发人送黑发人是不是?抽你是让你长长记性,别忘你还有个爸。”
帅朗全身又是个激灵,愣,这夹杂在皮疼肉痛中亲情滋味还真不好受,悻然道着:“是怕你着急不是,就没告诉你。这大,还用你指手划脚呀?”
“你不告诉,不更担心吗?”老帅斥道,那份关切溢于言表,这下子帅朗蔫,无言地侧着头,不知道该说句什。
老帅不理会,哼哼,貌似嘱咐地说着:“这事没完,调查组怀疑还有其他藏匿赃款地点,徐进铤不死不活,徐家肯定不会善罢甘休,五个人还漏个,还有两个抢走印鉴不知下落民工,市局正在查找下落……你躲地方不错,不过你根本不需要躲,明天早上跟起去刑侦支队做笔录,你要是犯罪,说不定会把你亲手送进去……不过要没犯法,谁敢动儿子,跟他死磕到底……歇着吧,你可以不认这个爸,可你否认不你是儿子事实,再有类似事,照抽不误。”
帅朗咧咧嘴,既有感动,又有疼痛,摊上这个爹,说起来也确实不好受。那以家长自居老帅安抚几句,转身走着,回头还不忘又挑着刺提醒着:“别老看那男女光着屁股录像,找不上对象,那玩意能管用呀?没出息……”
走,抽几皮带,训顿,就这走,帅朗表情有点哭笑不得,对自己野蛮老爸那叫个爱恨交加,多年没有尝过家法滋味,偶尝之,这滋味着实不好受,电话里喊着大牛赶紧来,过会儿大牛屁颠屁颠拿着红花油来,帅朗掀背后,几个皮带抽起肉棱看得大牛直咧嘴道着:“靠,你爸也太黑吧?这狠?这那是打儿子,这简直打牲口涅?”
“少你妈废话,快擦。”帅朗催着,大牛倒着红花油擦着,想帅朗遭殃,扑哧声又乐,手摁得重点,帅朗直痛吟,回头又骂着:“你娘个腿,轻点,松骨按摩呢?这重。”
“骂?靠,有本事骂你爹去,活该把你小子揍成这孙子样。”大牛说着,促狭地又加重,帅朗在呻吟着,不过并未生气,哼哼道着:“骂什骂,老子打儿子,天经地义……早习惯。”
“犯贱。”大牛翻着白眼,不以为然。
“那有什办法,犯贱就犯贱呗,谁让他是爹呢……哎大牛,你知道老拐那地下印刷厂在哪儿吗?”帅朗说着,想着老爸说情况,坏水又开始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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