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隔着六间,邹晓璐默默地收拾着东西,冷不丁看到箱子里名片时,嘴唇哆嗦泪珠子如线似地掉下来,辛辛苦苦奋斗几年句话就全部付之东流,草草收拾几件随身衣物,正出门时,司机等在门口,苦着脸道:“邹姐,你离开公司以后怎办?”
“也不知道,走步算步吧。”邹晓璐提着行李,掩饰似地往外走,路过司机身侧,停停,淡淡地说着:“小刘,你也早作打算吧,以后宁作穷家人,莫作富家犬。你就摇尾乞怜,他们也未必容得下你……”
邹晓璐轻轻说着,默默地提着行李,进电梯,走……
……
……
反诘勇气,默默地出门,轻轻掩上。出门,徐家大妹妹问着:“二哥,这个人是不是留留,有些情况她跟这长时间,毕竟很解。”
“不能留,警察已经开始动,免不要找她三查五审,留她在身边会坏事。”徐中原大气地说道,旁边弟妹颇为欣赏,附合着:“要没她没准都没这事……早该把她开。”
“再说这次带来人不少,不缺她个。多个人知道就多份麻烦。邙山墓园葬位藏宝见光,她知道恐怕也没有什价值。”徐中原又补充道,看来要另起炉灶。
“那她不会因怨成恨吧?”另位妹妹有点不忍,毕竟公司跟这多年。
“随她便,离开徐家这棵大树,她什都不是……再说也顾不这多。”徐中原道着,给弟妹使个眼色,两位妹妹带着丈夫起身出去,就剩下母子俩人大伯,徐中原问着年纪尚轻大侄道:“承贵,你知道二叔带人住在那儿吧?”
整二十时,西客站货场。
老帅揪着大牛耳朵,直从值班室揪到门外,大牛疼得呲牙咧嘴哀求着:“叔、叔、这咋拉,你当警察也不能随便揪人家耳朵呀?”
“揪你耳朵是轻,看敢不敢揍你。”帅世才二话不说,吧唧个耳刮子扇
大侄点点头,就听徐中原安排着:“明天你去把中州所有殡仪馆出售骨灰盒样式,全部给找份。”
“哎,没问题……二伯,这是干什呢?”徐承贵问着。
“那盘录像咱们研究不少时间,可没想到最后出在无字碑上,那剩下东西,说不定这个骗子又玩个障眼法,没准就在原地设个伏……别觉得奇怪,咱们越觉得不可能,这个人很可能就偏偏这干……弟妹,你安排下你手里带来人,把这个报信底摸摸,咱们家这两年又是被骗,又是在期货上赔,底子可越来越薄……”
徐中原说着,所指自然是端木藏金,看来这家子对端木解不亚于警察,家人所说,俱是端木家原住址、他活动范围,以及他可能去到地方,而且似乎很准确判断着,这个衣冠冢所葬物品,和传说中债券并无关联,真正巨额遗财还没有被发现。
对于有人是开始,可对于有些人,却是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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