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呀,这事不能开玩笑啊,们忍耐可是有限度。”陈健也威胁着。
“爱信不信,自己看看,上午到公墓查查,就他妈有个叫江城子订葬位,还没重名,就独独个,你们说是不是呢?”
帅朗掏着折叠好小纸条,啪唧拍,葬位,人名,购入时间,方位,大小全在上面,挨个传过去,鸦雀无声,都看怪物似地般看着帅朗,知道这消息假不。
“是不是现在理解痛苦和郁闷,要是现金早吞……郁闷呐,拿不走呀,只能拿出来分,说好啊,要没有咱啥也不说,花你们多少,照价赔上;不过要是有,是少那份,也不客气啊……愣着干什?黄总,没说,你给弄儿台车,找人挖去,绝对在里头,挖出来大家分……那葬位看,是个水泥台子,封着,对,还得有切割机……里头肯定藏东西……”
帅朗拍着胸脯,要当先锋,摇摇晃晃地站起来,这下把黄宗胜吓坏,赶紧地扶着:“别别,你歇会儿,这事不能蛮干,稍走漏点风声就麻烦……你喝成这样满嘴跑火车,可怎出去……”
从下手。
“说它在,它就在……看看这段。”帅朗摸着MP5指挥着刘义明快进到最后段,那段边放着,帅朗醉态可掬地边说着:“昨天晚上睡在被窝里突然就听到这段,就在公墓里无字碑下,端木再聪明也没老子聪明……”
“不能吧?公墓里生坟海去,无字碑你知道有多少,是哪块?”徐进铤追问道,不信。
“那个简单,你如果知道订购人,就知道是那个葬位……端木费尽心思把叫去谈次话,就是要告诉这个人是谁。”帅朗得意地道,醉醺醺地自得其乐着,仿佛赢端木手是生平快事般。
“谁?谈话里好像没有涉及人名?”刘义明道,此时众人好奇被勾上来。
“对对,就搁这儿呆着,们查实下,要是真,少不你那份。”陈健安抚着
“那首宋词……”帅朗提醒道。
“作者苏轼……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刘义明背诵着,揣度着最后这个谜底。
“哦哟,停停停,酸不酸……那是表像,没那难,就叫江城子,姓江,名城子。”帅朗摆着手打断。
那是词牌名,干人眼睛凸,不知道是自己脑袋里水灌多,还是帅朗喝多,刘义明诧异地问:“这是词牌名,可以是人名吗?”
“稀罕呀,你去户口里查查,叫小葱小蒜都有,人家没叫江二B就不错……端木什人呀,他是个骗子,他就是把谜底给你摆眼前,愣是让你看不出来,不过他骗不过……老徐,你后悔吧?昨天晚上傻大牛就说出来,你丫根本没重视,要不你个人就独吞。”帅朗连讽带挖苦,听得老徐脸上挂不住,气咻咻地道:“无稽之谈,怎可能?你消遣得们还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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