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自己呀,恨自己没出息,没胆量,没本事……呜呜……”帅朗悲痛万分地道着,说着狠狠地扇自己耳光,加重语气说着:“前怕穷、后怕死,左怕警察、右怕你们……活得容易,你们再逼,就跟尚银河样从楼上跳下去……就跟端木样,把秘密带进棺材里。告诉你们,都别逼啊,再逼跳楼。”
嘭声拍桌,陈健惊得直身瞪眼,指着帅朗,想威胁,话愣生生憋回来,都听出来,这货肚子里怕是有货,既然有货,陈健可投鼠忌器。其余几位也是凛然脸,吓跳。都看着黄宗胜,黄宗胜被猝来话惊得愣住,眼色示意着刘义明,论年龄性格脾味,也就这位刘义明能和帅朗心平气和地说话。
“哟,听出来。”刘义明直入主题,笑着倾身看着帅朗道:“那应该恭喜你呀,马上就要成亿万富翁
女经理都想霸王硬上弓?知道她是什人吗?”
这问得,差点把几个人逗笑,都憋着,看着帅朗,帅朗鼻子吸溜吸溜,副不以为然痞态,无所谓地道着:“不就几万块钱事,好像谁出……出不起似……呃。”
连说带打酒嗝,黄宗胜厌恶地躲躲,刘义明插话,笑笑问着:“帅朗,这大上午有什事可庆祝,疯成这样?电话里你说什来着,你灵机动怎来着?”
问,众人竖耳倾听,只等这货爆料,却不料帅朗脸色骤然悲切,如丧考妣般哭丧着脸,手抚着眉,又似万分难过般,还没反应过来这个表情意思,又变,帅朗真就哭上,连哭带抽泣,悲切得仿佛是他非礼别人,而是他失身般,抽泣几声旋即又是号陶大器,这哭不要紧,把众人搞得摸不着头脑。
“这这这……没怎你呢,怎就这得性?”徐进铤倒看得哭笑不得。
“怎,帅朗?你胡闹成这样,大家都这关心你,忍让你,难道你句真话都不舍得给吗?”刘义明恳切地道着。
终于给,帅朗侧身,抱着刘义明,悲悲切切地说着:“刘哥,苦呀。”
“知道知道,知道你苦。”刘义明附合着道。
“从小就苦呀,别人是有爹有妈,是有爹没妈,还天天被爹打……苦呀,工作没工作,老婆没老婆,混到现在多不容易,苦呀。”帅朗悲切着诉着苦,把干人听得面面相觑,却不料除苦还有其他,帅朗就着刘义明高档西装抹鼻涕,回头把抱着黄宗胜喊着:“黄叔呀,难呀,您知道不,难得快难受死……都不知道该怎办。”
“醒醒,小伙子……别这样,坐正好好说话,有什难处,你跟说。”黄宗胜被这个醉货搞得下子手忙脚乱,赶紧地劝着帅朗,示意着眼色让其他人劝劝,徐进铤不愿意劝,陈健再劝就是吓唬,邹晓璐怕自己被这抱着出丑,根本不敢上前,只有个外人凌锐锋,饶有兴致地问:“你有什难处?能帮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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