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中年男摇摇头,疑惑地说着:“前后看十几遍,如果要交待藏匿资金,必须首先要交待个去处,除他父母坟地还有邙山公墓,从两人谈话中没有涉及到其他地点呀?”
省厅刑侦处老侦察员,沈子昂听着没有发现,眼睛又投向位女人,三十多岁开外,省厅经侦部门位资深人员,这位女人同样疑惑地摇摇头道着:“这儿也没有,理论上讲他这十个亿是现钞可能性不大,想他会换成价值比较高东西,比如古玩、钻石、黄金或者其他,要不就像本案涉及那些伪造债券,个箱子也能装十亿……不过也像佟大所讲,要交待这些必须交待个地方吧,他是意外被捕,消息暂时他传不出去,如果在个像坟墓,老宅或者其他隐敝地方,他应该讲得更确切点,否则无从寻找;如果存在银行或者那个机构保险箱里,
拍着新翻冻土,边拍边自言自语着:“……端木,可没有寻龙点穴本事,不过这回也花不少钱,就按你说,立块无字碑,好不好合适不合适你凑和着住吧,现在这吧倒也不错,辈子折腾,闭眼安生,这大彻大悟,般人还真没你这好机会……不过甭指望常来看你啊,反正你也寂寞不,尚银河比你早,你们下去互掐去吧,你辈子骗人,在地底骗鬼估计你也吃不亏……”
沿着坟包转圈,等再次站到空空如也墓碑之前时,帅朗总觉得这副空碑怎看也不足以般配墓地里躺着人,伸手,气宇轩昂地喊着:“拿笔来。”
要题词,田园掏着口袋,接货常用记号笔颠儿颠儿送上来,帅朗郑重其事,想在碑身前面写字,不过知道自己龟爬字上不台面,于是放弃,侧着身子斜斜地在碑后来个悬腕狂草,刷刷刷几笔写就,大笔扔,仿佛完成件天大心愿样意气踌躇。
田园愕然地侧着身子去看,尔后捂着鼻子窃笑,程拐和平果也奔上来,伸着脖子瞧,俱是挤着眼睛直笑,那两位随行警察也赶上来,凑到帅朗题词碑后看,先是面面相觑,尔后是各咬着嘴唇,喜上眉梢,咬得再紧也憋不住那份笑意。
只见得碑后貌似龟爬猫扑几个歪歪扭扭大字:活不憋屈、死得牛逼。
……
……
“沈督,们这里结束,端木界平骨灰已经于12时20分下葬,帅朗和他几个朋友刚刚离开,没有什异常,们随行治丧两天,他们没有和什人接触,在栾山县界河村们和当地乡派出所接洽,走访当地不少群众,证实端木父母坟地确实近十年没人动过,迁坟时候留照片,棺材板都朽没……”
电话里,两位外勤汇报着,沈子昂若有所思地听完汇报,只是淡淡地给个命令:“归队!”
放下电话,从站着窗口重新回到办公室座位上,再次看着办公室里通知来几位同行,斟酌下,出声问着:“告诉有什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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