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还去趟栾山县,这回可做个大动作,把端木夫妻坟迁到邙山公墓,本来帅朗只答应端木界平事,不过后来经不过沈子昂和老郑轮番劝说,干脆顺着原专案组意思,出
况定要给你这当爹通个气,人活着就几十年,可别让他步走错万劫不复啊,现在省厅专门调几个追踪好手,唯个目标就是要追查端木藏匿赃款下落,别让他绕进去啊……”
郑冠群放低声音,有通气报信之嫌,帅世才笑笑,无所谓地道着:“儿大不由爹嘛,他将来成什样子,还真不想去干涉,不过相信呀,他毕竟是帅世才儿子,不至于蠢到把赃款都塞自己兜里,再说这个钱呀,究竟存在不存在,究竟有多少,还是个未知数嘛,端木说他有十几个亿你们就相信呀?你别忘他身份,是个骗子……他临死都不忘骗咱们把,你还期待他嘴里能有几句真话。”
“倒也是,最好让切慢慢消失吧,几个月,大家都经不起折腾。”郑冠群厢情愿地道句,还是心里放不下,问着老帅道:“哎,对,帅朗呢?”
“你好意思问?”帅世才翻老郑眼,老郑咧嘴,吧唧声直拍前额头,忘忘,把这事忘,今天是端木界平下葬日子。说到此处,老郑看帅世才很是不悦,赶紧地追着老帅,不迭地陪着笑脸说话,这种种事由都是因他而起,说起来还真有点对不住这帅家爷俩。
老帅自然不是矫情,其实对于这个其情可悯,其人可诛端木界平,在他看来倒是直接当场击毙更好点,省得知道来龙去脉还得拷问自己良知,两个人有茬没有茬闲聊着,直到中午结束现场勘测,这里离铁路公安处不远,帅世才中午就近请郑冠群吃午饭,俩个人谈话呢,自然是三句不离老本行,其实也老帅对端木究竟是不是藏匿赃款也颇有兴趣,只不过已经是死无对证事,俩人闲扯番,根本没讲出个所以然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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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山苍翠、河水呜咽,沿着南郊片林立碑林觅路而上,正是北邙公墓新建二区所在地,不是祭祀时候,山顶处却影影幢幢数个人影,偶而间还能看到烟火听到鞭炮声音。
放鞭是程拐,手伸得老长,个炮仗不长眼直钻进他裤腿里,炸得程拐跳脚直骂晦气,本来这地方人都不让放鞭炮,还是好说歹说塞两条烟管理员才给开后门,而且不让放超过五百响炮仗,硝烟未尽,程拐屁股坐到新坟边上,拿着酒瓶子先仰脖子灌口,边烧黄纸帅朗踹脚骂着:“给死人喝,你抢着喝什?”
“那你把他叫出来喝两口瞧瞧?”程拐斜眼,噎帅朗句。旁边来帮忙平果和田园扑扑哧哧笑,帅朗把压走酒瓶,剜眼,那远处两位直随行也笑,这几个货操办丧事,从栾山县界河村直到中州路上拌嘴不断,磕磕绊绊,不过总算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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