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帅朗就不觉得正确,瞪着眼,你说这叫什事呢,就知道没好事,可也不能摊上个丧事吧,活这大喜事都没操办呢,先得操办丧事,既没经验也没有经历,再说还得花钱,时间让帅朗不敢轻易启口答应,不时地看着监控探头,给探头后人眨巴眼,试图结束这个谈话,要不给点指示也成,老郑敢让答应,回头老郑当孝子贤孙去。
没指示,也没人
于你上代蒙难,那个阴阳头和批斗照片在于让你回忆往事;还有那几幅女人装照片,是在侮蔑你人格……如果你是个普通人、小人物,没准会忍气吞声视若不见,可你恰恰不是,而是个自视甚高人,所以这些东西会扰乱你正常和冷静思维,也会让你迫不及待地想离开这个地方,那天巷子人已经被抽空,越是安静环境会比喧嚣环境更让人感到恐惧,不知道起作用没有。”
帅朗说着,看着端木,此时甚至有点于心难安感觉,种种卑鄙设计都出于自己,而最卑鄙莫过于骂人专揭短、伤人专揭疤,那些东西,无疑是这个人心里深处伤。
“哎……起作用,干得很漂亮,比古清治逊筹,他是要让输得心服口服呀……”
过很久,端木界平幽幽叹,道句,此时才抬起眼皮,又次郑重地打量着貌不起眼帅朗,那表情确确开始有刮目相看感觉,这双眼睛打量很久,有点失落收回眼光,似乎对于栽在这个手里还有那满心不服,又静默片刻。这才问着:“还有最后个请求,你知道是什吗?”
“是有关《英耀篇》事吗?”帅朗问。
“错,《英耀篇》奥义并不深奥,已经明白,要请求是另件事。”端木界平缓缓地说着,看帅朗眼,仿佛是哀求眼光,道出请求来:“是活罪无望、死罪难逃,辈子无亲无友,虽然不至于,bao尸街头,可也收骸无人,死后想葬在国坟北邙,不知道这件后事能不能托付给你?”
“啊?”帅朗坐不住,瞪眼,跌下巴,大眼瞪小眼问着:“这…这事,咱国家民政局不缺这点钱,托给多不合适。”
“不是让你办,而是托付你告知那位天才,失败恰恰证明他天才,想他不会介意亲自埋葬。更何况已经立志不食周粟,难道最后还要让晚节不保?”端木问道,很诘难。
只不过问错人,帅朗眨巴着眼反问着:“什什周粟啥意思?您还有晚节?”
“意思就是和披着官衣人势不两立,想找个能理解人送上路,人赤条条来,最终谁也要赤条条走,来到这个世界就是个错误,不想让走时候,也变成个错误……”端木缓缓地说着,不介意帅朗这句白痴问话,眼光里蕴着那种很期待、很理解、很惺惺相惜眼光,期待着帅朗答应这个不请之请,似乎他很确定,这才是个正确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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