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子昂通知着,两个窗口上狱警霎时隐去身形,下子只剩下相对而笑俩位,笑得是那开怀,还真像惺惺相惜对傻爷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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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得好……”
端木好容易止住笑,出声说着:“没错,压力是很大,失眼、盗汗、心悸,中医上讲这是心火盛、气血亏、元气伤;要照老百姓说法叫亏心事做多,走夜路要碰见鬼;要照警察说法,这叫自作孽,不可活,你觉得呢?或者可以问你,作为个初窥门径同行,你压力大吗?”
兴趣满足下彼此对对方好奇心吗?”端木问。
帅朗笑,正中下怀,点点头:“有,正为此而来。”
“那好,由你开始吧,你可以问任何问题。”端木界平很大方问,让帅朗想起古清治那番不吝赐教样子,仿佛让他先开口还是个偌大人情般,此时端木看上去点都不凄惨,笑眯眯地看着帅朗,帅朗蓦地觉得似乎和骗子谈话并没有那沉重,促狭心起,想想,出声问道:“还真有个问题,既然有机会,就问问……端木先生,作为个很有成就骗子,你会不会感觉压力很大?”
像采访?也不是,帅朗记得大学室友调侃时经常说:做为禽兽你会不会感觉压力很大?复制句玩笑而已,端木或许真没有料到是这个问题,猛然间愣,等看到帅朗促狭表情时,又是猛然间哈哈大笑,仰着脖子,镣铐抖叮当直响,笑得很开怀,很爽朗,说不出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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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大,从你进来这刻起,想们俩压力都应该消失。”帅朗笑着道,隐有所指。端木界平同样点点头:“没错,是消失,直在逃亡中,从没有像现在这样可以安然长眠,尽管警察给睡眠时间并不多,不过还是睡得挺踏实,就像所有逃犯在落网后那种心态样,从惶惶不可终日变成坦然面对。”
“嗯,挺好,不过对于你事不想知道太多,特别是在监狱里经历,外面有人听着呢啊,知道太多,对这类小人物不好。”帅朗提醒句,把自己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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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开始发疯啊。”原研究员看着监控,回头说句。
“这个不算疯吧,还算正常。”沈子昂战战兢兢道。这几日早被这个嫌疑人搞得头大,本来想来个连轴转给个疲劳战,谁知道这个骗子七十二小时不合眼居然还能保持头脑清醒,反倒让预审害怕精神过于亢奋出其他问题,而现在最怕出问题,因为这个人身系藏匿资金数额巨大,双方谁都知道份量,反而成个奇妙平衡,正像端木所说有求于人,自然要礼贤下士。
“这两人都够邪门啊,有点惺惺相惜意思。”原研究员又道着,看到帅朗和端木相对而笑。
郑冠群也在观察着,摇摇头道:“不到火候,对付个人容易,折服个人就难,通知狱警让出几步,别堵在窗下,让他们放开谈,说不定会有收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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