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突然发现四周情形不对劲,幽深巷子里,不像以往那样安静祥和,而是诡异静,静得四无人声,只有凄厉警笛声音在响着,天地间仿佛个牢笼,
流逝越来越甚,从玉堂巷子走到寡妇巷、又从寡妇巷驶到裤裆弄,这事办得愣是和这些地名样晦气,估计是谣言副作用发作,别说你连拦带摸,几个巷子口连人都不多见出来……
……
……
幽深,晦明晦暗、墙面斑驳巷子里,端木且行且走,路顺风,在进入到祥和巷子时,听到官井胡同里凄厉警笛声音,离身后不过十几米距离,这对于他,不像是震慑,而是有种异样满足,那种凌驾于法律之上和脱离围捕之后满足,每每这个时候,总会有种智商上优越感暗暗滋生,让他回头微微笑,继续前行着,从这里到开发区迎新街不过两三公里,记忆中出口有二十几个,而这个时候,恐怕大批警力已经在追捕那辆放出去车。
对于抛出去饵,端木仅仅是想下下,甚至于对于永远也回不来徐凤飞也没有多想,俩个人直在相互利用着,只是没有想到相互间利用关系延续这多年,谁也没有提到过成家,谁也不会提到这个尴尬字眼,因为谁也知道自己是朝不保夕,谁到那个时候也只能自求多福。
稳健走着,偶而抬头看头顶长条形天空,离目标越来越近,心里兴奋多几分,却不料刚进巷四十米,墙面上贴张照片眼扫过……忽视之后,又马上惊省,侧头定睛看几秒,心沉,那是自己照片,下意识地摸摸自己头发、胡子、眼镜,虽然伪装重重,还是让他微微惊,加快步伐,却不料越走,心里阴影越重,像是牛皮癣小广告,所过几处,那儿都贴着自己照片,偏偏这照片不是像曾经见过通缉令上那种黑白照片,而是除大头像还有花花绿绿造型,绿衣配条红裤子,要不花衬衫配条大裤衩。端木没来由地想起句老话,叫红配绿、赛狗屁、咋看也是流里又流气!
时间,端木长舒着气,被气着,有点痉挛,又走不远,更恶心照片来,大头像配着穿女人三点式画像,像漫画,不过他认得出自己来,定睛细看看,瞬间又被气得扶着墙,把撕掉图片,好容易走几步,更更恶心来,剃个阴阳头图片,瞬间让端木界平觉得血往头上直涌,两眼黑,差点摔倒在地上。
记忆中父亲就是这样被人绑着游街示众,从来也不愿意想起,却不料今天在这里被人揭最深最痛个旧疮,端木大喘着气,眼睛冒着和像野兽样凶光,勉强地让自己站起,调整着心态,扶着墙走着,心里默念着:“阴谋……阴谋,这是个阴谋……”
在不经意时候被揭伤疤,已经很久没有想起过这些让他心底流血往事,却不料在这个最不该想起时候看到。
“对,是个阴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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