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悄无声息地人间蒸发,最近次在广东,四年前,因为投资诈骗案当地警方出动五六百警力在车站、码头、机场、交通要道设卡,还是被他溜。”帅世才道。
“这就是第二个特征,真正意义上骗子,走得都是阴损路子,他不会给任何人正面对决机会,对于他们,不露面就是成功。”帅朗又道,补充句:“所以,层层设卡地方他定会绕过去,要绕过去不留痕迹,就剩这儿。”
“没错,安全是第要素,他是以骗为职业,而不是亡命徒,所以才怀疑开枪冲卡不应该是他行事风格……那明显是找死。”帅世才道,儿子帮着捋思路,指东面方向道:“只要穿过这个不设防老城区,东面就是开发区,原来郊区,那儿随便个地方只要停辆车或者有个人接应,他会在最短时间脱离追踪,而这个时候,全城大多数警力都在追捕开枪冲卡嫌疑人车辆,这个事发地,反而成警力最薄弱地方。”
“没错。”帅世才没有发现自己直认可儿子判断,沉吟着叙述道:“等追捕警力发现上当,再折回来排查,他已经跳出包围圈……这个选址和上次选在邮电宾馆有异曲同工之妙,邮电宾馆两公里之外也是片未开发老城区,人行为特征和他个人经历是相关联,对比他年龄,应该是和差不多同时代人,这代人,对老中州还是很有点怀旧情绪,再对比他生活轨迹,这些地方应该是他最熟悉地方。”
“所以,走这里,就等于以己之长攻人之短。端木生活就是个又个骗局组成,对于他,最好骗局永远是下个。”帅朗道。
“对,没错……也想到这儿,郑冠群和沈子昂甚至专案组所有人都能想到这里是最可能地方,但因为犹豫和畏难,谁也不敢选择这个地方,看来是缺乏坚持,那帅朗,你知道这个地方有多大?”帅世才提难题。
“官井、穿心、五道、奶奶庙四大胡同,连余庆里、上元、回回等十七条宽巷,还有里和弄堂,共有四大胡同、十七条大巷、三十六个里弄,多少个出口,把这些数字加起来乘以二,就是准确数字……共百十四个口子。”帅朗掰着指头数,老帅吃惊,似乎讶异从来不知道儿子有这能耐,帅朗笑着道:“爸你别奇怪,前两年穿巷进胡同卖饮料,天天寻思怎着躲工商和城管涅,不熟悉不行呀,你混不上饭嗳,别说这些大件,这胡同巷子里有几条小弄都知道,当年天能贴两千多张小广告,挣百多块啊,个队里数贴得多。”
帅朗摆活,黄国强嘻笑着问:“就是那种老军医治难言之隐广告?”
“那个占业务量不大,主要还是上门开锁、家政服务类。”帅朗笑着道,老黄嗤鼻不屑,两人要待争辨,帅世才拦着问:“百多个出口,现在已经过二十分钟,按正常步行速度,从事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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