碗豆浆刚完,阵急促高跟鞋脚步声门外响起,跟着是嘭声,门几乎是被撞开,三位愣,看是方卉婷,看到人却是更愣,她衣服前襟上还洒片豆浆,进门就紧张得仿佛白天见鬼似地道着:“郑处……帅朗跑……”
“跑啦?”老郑愣下,没当会儿事,帅世才也没理会,直接道着:“别理他,这孩子从小屁股长刺,就没个安生劲。”
“不是不是,是说,有重大情况……”方卉婷焦急地道着。
“嗯,知
是瞎啦,再不就是意义不大,对于排查没有直接性指导,直从星光满天忙碌到晨曦微露,直从晨曦微露又查到日出东方,直到网警支队长安排餐车推着直上楼层,热腾腾包子和豆浆味道传来,偌大器材室这才传来阵啊、哦喊着,然后是伸懒腰,捂着咕咕叫肚子,不知不觉夜就过去。
八点,早餐时间到。
推过会议室,支队长和政委专门给省厅来人备几份豆浆和包子,推开虚掩门,扑面而来浓重烟味,那仨位俩个抱着头打盹,还有位在抽闷烟,看着人来,帅世才枯坐夜这才起身,腿酸脚麻绊个踉跄,起身开着窗户换着空气,那两位没休息也迷迷糊糊睁开眼,上卫生间草草抹把脸,冻得脸直哆嗦,进门端着豆浆啃着包子,这才知道饿。
支队长和政委没吭声,心情正不爽着呢,恐怕话也懒得说,只是谢句,轻轻掩上门走。屋里这吃三位,老郑看帅世才小口抿着,问句:“夜没合眼呀?”
“嗯,眯会。”老帅随意道句。沈子昂看看这两位老同志,多少有点惭愧,原本早可赋闲郑冠群是他说服来,帅世才呢,又是老郑政下功夫通过省厅借调来,谁可知道这两老同志个比个能钻牛角尖,现在倒愣是咬着不放。
“郑老师,帅老师……下步,们是不是暂且先把精力放在对邰博文预审和资金追缴上。”沈子昂小心翼翼问道。
“那没有什审得,过程们都知道,包括他私生活。”帅世才道,低着头专心吃包子,不知所想。老郑也无所谓地来句:“对他没兴趣,严格地说他也是个受害者,辛辛苦苦骗走钱,现在应该在端木手里,除非你抓住端木,否则追回来可能性几乎没有。”
“从转走到现在二十天,应该是境外某个银行里,端木才是这个案子核心,小沈你回忆下,是不是觉得们现在经历和所有端木犯案案情类似。”帅世才又道。
“不是类似,而是雷同。”郑冠群啃着包子,忿忿地说道:“抓住都是拨橛子,偷驴都跑。”
俩老头人句,俱是直指要害、针见血,沈子昂听来听去,这契合对话倒把他听笑,看这两位态度还是咽不下这口气,这倒让沈子昂敬佩之余,又有点不忍,再这下去,得把俩位老人家憋出病来。笑笑,不说话,也低着头抿着豆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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