帅朗笑道:“不知道,你们自己找吧,不过线索就应该在已知案情里,谁对他不利,他会用别人想不到方式接近谁,这是骗子
木手法没有,比如十几年前他就想出个残疾人联盟诈骗方法,这是利用人同情心;比如呼市摩天大厦建筑,把你们公安局都炸,当时正是港商红火时候,他就找个扮港商骗钱,顺应时代潮流啊;还有呼市合同诈骗,他是手放开项目招标骗保证金、手放开骗集资款,这在当时首开诈骗先河嗳……还有这次电信诈骗案,他冒充公检法机关,正是抓住普通人对执法机关盲从以及咱们执法机关凌驾于群众头上国情……”
帅朗侃侃而道,方卉婷脸有点发黑,打断帅朗话,直追问着:“你能不能拣重点说,这些们都分析过。”
“重点已经说,这里面有个浅显规律你难道没发现,所有案子,他都不出面,都是使用个或几个替身,最终舍弃这个替身代罪,他逃之夭夭。”帅朗诧异地道。
“这个们也知道。”方卉婷不屑地道,不解地说着:“可们连端木也不知道在哪儿,更别提去找替身是谁。”
“哦哟,你算是笨到家,警察都像你这样,怪不得犯罪份子猖獗呢……话再转回来,从本能考虑,你们本能是看到犯罪就会阻止或报案,而对于犯罪而言,如果有机会话,他们肯定不会放过;如果他们在自己犯罪专业领域被人涮把,你觉得他们本能应该是什?”帅朗问。
“报复。”方卉婷灵光现,迸出句来,想到吴荫佑和死和王修让失踪,莫名强调句:“对,应该是报复。”
“是啊,大名鼎鼎骗子被人使劲骗把,上个恶当,他能咽下这口气吗?就像个强*惯犯进监狱,反倒被人XXOO家伙,你说他会不会气得吐血?”帅朗笑着举个恶心例子,方卉婷“啊呸”口,帅朗不以为然继续说着:“你别不信,就是这个简单理,你结合端木成长想想,他爸妈是活活冤曲死,这种人性格要有多偏执就有多偏执,你们在中州掘地三尺找人时候,他就大摇大摆走在大街,这足以证明他根本没把警察放在眼里,而且这种性格里肯定是眦睚必报以牙还牙,凡坑过他伤过他,他准得十倍、百倍还回来……你想,他既然不把警察放眼里,那他需要潜逃吗?他既然精于化妆精于隐藏形迹,这长时间你们点消息都没有,他需要逃吗?纵观他犯几件诈骗类案件,有那件是你们追得他疲于奔命?那件不是到事后很久才知道他是主谋……这高明个人物,还真想不出他需要潜逃理由。”
“那你意思是,他还在中州?”方卉婷愣,惊讶道。
“有可能在,也有可能趁个合适机会回来……但他这个替身,现在肯定在中州,说不定已经兴风作浪起来。”帅朗道。
“会是谁呢?”方卉婷问,很白痴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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