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电打鱼?喝酒?晚上打麻将?
好像……帅朗蓦地心里泛着窃喜,好像自己也没来错地方,念省得,快步奔出来拦着车,边奔边喊着:
“等等等等,也去,算份……”
奔几步,车停,帅朗扒着车帮翻身坐到车斗里,乐滋滋地跟着出站上路……
这儿来,新人,刚考上。”帅朗说句考上,有点脸红,不过听听这待遇,倒也不觉得脸红。
“哎,你没有摊上个好爹,这就是最大错误,还是犯错误。”胡子拉碴那位挑到刺。
这也算犯错,帅朗大眼瞪小眼,愣怔,看这俩位,邋里邋遢,嘴烟味,浑身油污,那种变压器油,很有浸透力,看来俩人是属于在基层已经麻木那号人,帅朗倒生不起气来,笑笑,也没争辨,不知道为什,经事多,特别是经过这次事以后,帅朗觉得自己脾气很有改观,坐下,拿着好烟,给这哥俩人塞包,那两位颇为高兴,说着抽着就拉呱上,几台变器压、多长维护路线、年春秋检修多忙,扯通,听到这儿满打满算加上自己才六个人,帅朗随口冒句:“是够艰苦啊,局里也考虑考虑性别平衡,给咱们这儿分配几个女职工啊。”
听这话,这俩哥们哈哈大笑,尖下巴指外面环境道着:“甭想,方圆五公里,连他妈兔子都是公。”
帅朗笑,那位胡子拉碴来劲,神秘兮兮道:“在咱们这儿呆几年,出去都是双手无敌啊。”
“无敌?”帅朗又被突兀消息震到。
“是啊,左手换右手、右手换左手,天天练下来,当然无敌。”那哥们说着,来个撸管子打飞机男人都懂姿势,在帅朗愕然表情里,俩人哈哈大笑着。
完,回到原始社会,切都直白这厉害,帅朗暗道着,有点搞不清自己抱想法是对是错,正纳闷着,站长那破锣嗓子喊上:“狗子,老毛,窝那儿呢,滚出来。”
喊,坐着俩位腾地起身奔出去,刚应声,就听站长指挥着:“去,把车开上,下河打几条鱼来,晚上喝两盅,喝完打麻将啊,输下周夜班都值。”
帅朗听着,快步跑到窗前,眼睛搜索,果真见院子角停辆破工具车,上面拉个大功率发电机,那叫狗子和老毛俩哥们乐滋滋拍门上车准备干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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