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这次躲不开,说不定得当两年公务员……”帅朗喟叹着说着。
说这个,俩人直翻白眼,这当公务员是进看守所意思,进就有人管吃管住,直以来大家拿这个开玩笑,不过今天再听到,却不像玩笑,俩个人正不知道究竟发生什事时,却是听到警笛声音,惊讶地看看帅朗,听着急促皮鞋声音,再回
冒三丈,不管儿子,蹬蹬蹬几步上来,把撕着帅朗领口,瞪着眼:“又是你?”
帅朗没吭声,没敢吭声,低着头,那帮亲戚刚上来劝,不料不劝还好,劝大牛妈气不自胜数落上来:“……老帅家这个鳖孙,从小就把儿子带坏,教家大牛偷东西,是不是你?起偷东西还给儿栽赃,是不是你?领着儿子打架,回回他受伤,是不是你?……现在好啊,让儿子挨枪,告诉你帅朗,大牛要有个三长两短,们家跟你没完……”
连揪带扯、连哭带骂、声嘶力竭,指头直戳到脸上,亲戚里有想劝,不过被旁边人拉住,小声说着这不是个好货色,再听大牛他妈这叫嚷,得,仇恨眼光都盯上帅朗,帅朗哭丧着脸,忘解释,忘难受,忘刚刚惊魂未定,又是种无颜以对感觉让他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好躲开这切。
又有人来,罗少刚、黄国强,俩人进门大跌眼镜,只见得身赘肉粗胖大牛妈揪着帅朗又叫又嚷,偏偏那位成闷葫芦,急得大牛他妈啪啪扇几个耳光,被亲戚们好歹拉住,老黄想上来,罗少刚悄悄拦住,小声说着:“别去,大牛他妈以前火车上查票,嗓门大、脾气坏,别连咱们几个起收拾……”
对这个悍妇看来都有所畏惧,于是俩人躲着悄悄观察,不敢上前,在大牛他妈眼里,估计除自己儿子,其他几个起玩都是坏种,俩人只是听说出事来瞧瞧,此时看场面这激烈,还真拿捏不准究竟怎回事。
哭场、骂场、连抓带挠最后还呸几口,亲戚们劝着终于又想起儿子来,货场工友领着干亲戚走会儿,罗少刚和黄国强才悄悄趋上来,帅朗此时黯然地蹲在地上,靠着墙,连俩人上来都没有发现,罗少刚和黄国强边个蹲下来,老黄问着:“哎,帅朗,究竟怎回事?怎就有人开枪打大牛?”
“是啊。”罗少刚问着:“平时就打打闹闹,不至于发展到这程度吧?”
“好在救过来啊……哎帅朗,说话呀,你怎?”老黄又问。
俩人伸着脖子看着帅朗,心里微微惊,倒像这位开枪杀人般,眼底充血红得吓人,答非所问地说着:“罗嗦,老黄,回来帮忙吧,详细情况你们找杜姐,饮料和工艺品生意她会安排……们兄弟几个从小光屁股玩到现在多不容易,程拐被关着,大牛受伤,能支应着没什人……”
“那…那还有你呢?怎帅朗?”罗少刚觉得那里不对劲,惊声问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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