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语,很
啊,田园知道帅朗性子,都快打烊人都不走实在架不住,干脆要几瓶高度西凤酒排桌上,唆导着帅朗和几个人对瓶吹……这办法好,吹半瓶,呼里隆咚全栽,终于能回家。
于是田园、平果,加上小皮三人,和抬饮料件件挨个人把五个喝多抬进货厢里,酒店里看西洋镜般地看着几个烂醉如泥,都远远指点着笑,就有个稍清醒点黄国强,抬上车居然爬着跳下车,下车就下车吧,谁知道下车当街脱裤子来随地小便,引得过往路人纷纷驻足观看,居然还有拿着手机拍照,吓得田园几个又劝又拉,出身汗才把这货哄回车里,干脆货厢关,上锁。
折腾,使劲折腾,那个也不安生,就和安生程洋,二百多斤体重,比两头母猪还难抬,不出几身汗,根本回不家。路上把平果和田园累得吭哧不断,开车皮军军倒笑,笑着说着,你们来就轻松啊,这几个哥们不能见酒,见酒就醉,醉就不认识回家路,这个月都送八趟……
田园和平果面面相觑,难不成这就是俩人找到工作?
到晚上十点多才回到五龙村,下车叫着门半老皮披着衣服才出来,看着三个人拽胳膊抬腿,被抬那位呼噜呼噜发癔症,可不是帅朗是谁,老皮摇摇头道着:“哎呀,这几个年轻人呀火力旺啊,咋能喝成这样?”
“这喝就睡都不错,还有个脱裤子在大街上不走。”小皮说着,扶着头,干脆放到田园肩上,田园背着,俩人护着,好在这位不怎肥,直抬进房间,老皮叫着俩人到屋里大坑上休息,刚放下喘气,平果把帅朗脑袋摆正,盖上被子,刚覆好被子,谁可知道离得太近,醉里那位发癔症怎地,搂着平果脖子,来个强行非礼,啵啵啵乱啃通,边啃边糊里糊涂喊着:桑姐,想死你,别走、别走……
“操…放开放开,看是谁呀?”平果手忙脚乱,使劲扯着帅朗胳膊撂过边,狠狠地朝臀部擂两拳头,谁知道这货醉得早不省人事,翻个身,抱着枕头,骑着被子,摆着流氓姿势,又鼾声如雷呼呼大睡。
田园看得笑得肚子直疼,干脆不理会,拉着平果,带上门出房间,奇怪地问着:“桑姐谁呀?你送那位不姓桑呀?”
“屁哥,你太老土,现在谁没几个炮友啊,总不能紧着个妞干吧?”平果抹着脸上唾沫酒味,指着屋里说句:“现在二哥也是个小款爷,不搞几个女人都对不起这身份。”
“那倒是……平果,说正经事啊,你真不回广告公司?是失业没办法,你可还没失业啊。”田园提醒句。俩人坐到院子里,夏夜里凉风微微,这个时候却是最凉爽最惬意时候,平果屁股坐下来,拍拍院子里码人多高饮料箱,咂吧着嘴,心下无着地说着:“也不知道,不过二哥这儿这条件实在是……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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