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最雷，只有更雷，老黄
站起来敬酒，笑吟吟道着：“黄国强，杜姐咱们认识
……
出租车司机，以前开出租车
，现在把车租出去，偶而开个黑车赚点小钱，你要用车言语声，技术绝对过硬，爸就是开机车。”
“你爷爷还给日本人开过机车呢？”大牛爆着猛料，众人笑，老黄脸上挂不住，直叱着：“去你妈X，爷爷当年是地下党，要不是死得早，哥现在没准都红二代。”
“你丫
把，杜玉芬请客，恐怕是瞌睡着给送个枕头，看着三个嘴里鼻子里灌老黄番，老黄恼羞成怒，叫着服务员拎白酒要拼上，笑笑杜玉芬轻声说着：“挺好，挺好……还是你们这活法豪爽……”
“那当然……”老皮笑着接上来，递给帅朗杯啤酒，笑着指着众人道：“们以前走江湖就说，生当醉、死当睡、痛痛快快活辈，这几个娃和年青时候差不多……”
“说啥呢老皮，沾们便宜是吧？咱们是兄弟，你兄弟，兄弟敬你杯……”大牛得空，要敬老皮，不过敬酒倒就是半水杯，看得老皮直咧嘴，杜玉芬笑着悄声问帅朗：“帅朗，你们这几个人，原来都是干什
？”
“什意思？想摸摸底？”帅朗问。
“不是，是有点奇怪啊，好像干销售都是把好手……你就不说，大牛往列车上送，程洋和罗少刚好像都有自己小团队，今天见他们带人不少，组织得井井有条，还有黄国强，今天在牡丹园多设个点，批发零售统吃啊……”杜玉芬悄声问着，不料问，帅朗得意，笑着拍拍手以示安静，指指杜玉芬道着：“兄弟们，自报下家门，杜姐对你们出身很好奇……”
杜玉芬听不悦，要拦却是已经来不及，帅朗指大牛介绍上：“这个货，杜姐，别看他长得傻，其实是火车站投机倒把，以后你想发货想要什货，找他就成……来，大牛，敬杜姐杯，你们几个，挨着敬杜姐……”
大牛确实貌似憨傻，憨憨笑笑敬杜玉芬杯，罗少刚紧接着端着酒杯敬着：“杜姐……开个旅行社，凤凰旅行社，出行旅游找……”
话音没落，其他几个人嘘声回起，大牛瞪眼骂着：“拽个逑呀？你丫就是倒票黄牛，蒙谁不能蒙杜姐呀？”
“不要说那直接好不好，留点面子行不行？”罗嗦强辨着，不过几个人不依，直将着让罗嗦多灌两杯才算罢。程拐站起来敬酒有前车之鉴，嘿嘿哈哈笑：“杜姐，咱自己人就不装孙子啊，是卖书，就在紫荆路书市混啊……不过您别误会啊，和其他书商不样，是除正版书不卖，其他都卖……呵呵……”
扑扑几声，老皮小皮加上老黄都笑喷，杜玉芬压抑着心里惊讶和诧异，饮杯敬酒，敢情这几个人都是半黑半白生意上混得，怨不得眼光独到、出手不循常规，正常恐怕都难得见这些城市地下工作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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