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呢?”桑雅问,眼皮跳跳,追问着。
“还有,可能你不知道,中州老烩面馆你们那次换汇,不该找俩个盗窃嫌疑人下手,那俩栽,虽然金额不大,不过他们偷人不对,好像是来中州考察外宾,这个事差点连脱不身……既然脱身,那你们那天到场三个人恐怕就都瞒不过去,万漏下个,剩下就有危险……”帅朗依然在艰涩地说着,想到此事经过,想到可能发生事,要是别人看不出来有可能,不过万不小心让他那个反骗老爸看眼,不经过大脑都知道这是伙串骗。
立场,立场在哪儿
。
意识到什,瞬间帅朗也沉默,痴痴地坐在床上。从镜子里看到帅朗表情,桑雅端着杯子抿口热水像自言自语说着:“你心里可真坦啊,个人出去你点都不担心?睡得这死?”
“担什心?”帅朗诧异道。
“不担心行骗失手?你可再也见不到。”桑雅道,回过身来,很复杂地看着帅朗,似乎对于没有得到那份关爱有点怨念,下午走时感觉特冷,是帅朗表现让她特冷。
“调包、换汇,还有搞梁什帮钱,你是串骗,再笨你也不会去单干吧?”帅朗道。
桑雅眉动,心微微抽下,这倒说到正点上,而且让她有点惊讶,讶色看着帅朗问:“那你不怕警察找上?或者梁根邦把抓走?”
“老骗都给自己留后路,以便落难时候不至于走投无路,你这是准备跑路吧……这些事你不至于想让和你起,也让知道吧?”帅朗指指皮箱,又指指桑雅装束,很理解地说道。又次被敲中心思桑雅这会是真蹙眉,奇怪地打量着帅朗,很奇怪这位不是同道人对这行解如此之深,打量帅朗补充着:“理论上你应该是已经走,为什又回来?离中州越近你危险就越大,你树敌不少吧,是不是连警察也在追你……下午时候想那时候出去就应该远走高飞,所以就坦然大睡喽。”
“你……”桑雅打量着帅朗,惊讶中带上几分怀疑,轻声,咬字很清地问着:“还知道什事?”
“听到个传言……”帅朗眼睛瞟着桑雅,端坐着桑雅不像今天白天表现那花痴,会在大街上给你个香吻;也不像中州饭店所见那精明,时刻盯着你腰包。此时倒更像带着某种威严人士在谈论专业问题,不知道是对桑雅变化不适应还是对这种谈话方式不适应,帅朗变得小心翼翼,轻声说道:“……好像这个行当里有位女骗子叫‘女魈’,不少同行也被她宰过,不过很少有人知道她究竟姓甚名谁,连警察也无法确认她真实身份,不过却通过体型和体貌留下她不少化身面目……听说她犯案子不少,典型手法是出入高档公寓和酒店寻找下手目标……”
帅朗说得很慢,慢到定程度,状如读到艰涩古文,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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