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那谁称你玉姐吗?”
“化名,名字用得多,有时候自己都忘叫什……就是个代号而已。怎,连你代号也不告诉?”
“代号:肥羊……”
“呵呵……”
黑暗中桑雅在轻笑,渡过恐惧时刻,难得地如此轻松几分,听着帅朗话里没有生气也没有埋怨,不知为何让桑雅有点放心感觉,在餐厅见到他突兀出现,只是临时起意要拉这位同盟,此时却是有点后悔把这位很傻很天真拉来。
时间概念模糊,两个小时?三个小时?
详细时间恐怕不是被麻袋片扣着帅朗能说清楚,只知道车后厢里呆很久,车速很快,然后被人拖着到个地方,这个时候帅朗心里涌起种感觉,那叫悔呀……对,还想起首刀郎歌来,叫冲动惩罚。
地点概念也模糊,黑暗中闻到点霉味、手脚可触四周却是凉冰冰水泥汀地面,不过耳边却能听到隐约狗吠声音,可能是某个偏僻地方,某种乡下窝点或者某个不为人知地方,而且是个阴冷潮湿地下室。
身上东西被摸遍,幸好只有手机和钱包,里头钱没多少,连身份证也没有带,原本想着进来差不多要和当年打架进派出所经历雷同,轻也得吃顿拳脚,不过诧异是这些人明显没那闲功夫收拾自己,进来就被铐子锁到什地方,摸摸哭笑不得,在房屋打地基铁柱,挨着墙根,足有碗口粗细,别说人,弄群骡子驴都拉不动。
人物概念倒不模糊,商务车里五个人,带进来时帅朗听着动静,走俩,还剩下仨个,都在头顶房间等着,这个半地下房间应该是和中州郊区那种独院房堆放杂物地方差不多,安静夜里听不到其他声音,应该时间不早,这当会头顶几个货在喊着Q、K、三带、炸弹之类话,不用说,四个人凑桌麻将,三个人肯定是斗地主。
“你害怕?”桑雅胡思乱想着,又次问道。
“怕什?是伙骗子,又不是伙亡命徒。穷光蛋谁跟
铐子头锁是桑雅,被带进来同样是半晌无语,可不知是沉浸在恐惧中还是在痛悔中,半天唉声叹气,言未发。
帅朗也同样言未发,被锁着不久就悉悉索索摸索着,铐子,镀镍碳钢,最大直径9.2cm,2.13mm锯齿,锁型是三角型,像火车上厕所门上那种……没有比这东西更让帅朗有熟悉感觉,摸索着四周和身上东西,试图找个趁手,连摸带想,摸到口袋里没被搜走两张名片时,心里喜,动上……
两张名片,是在餐厅里那俩妞留下,恰好是张纸质、张PVC材质,软硬兼有,帅朗指甲刮着,准备来个小动作,不经意悉悉索索拉着铐子响时,桑雅注意到,黑漆漆环境里仅能看到若隐若现双眼睛,轻轻地问着帅朗:“你叫什?”
“你叫什?”
“就叫桑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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