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对呀。这办法不错。”韩同港接着名片簿,田园凑上来也出着主意:“要不,告诉他家里声?”
“告个屁呀,他爸就是警察还用你告,再说就告也白告,就爹心疼娃还有后妈呢,两年多都没回过家,是个像样爹早找来。”平果忿忿说着,田园听,很郁闷地闭嘴,更觉得应该做点什,其实这里几乎就是二哥家,过年都在这儿过。
“这个……程拐,块喝过酒,卖盗版那货……”韩同港看着号码,拔着手机,通……
你们说,要是袭警,还打好几个人,这事小不。”韩同港几分忧虑地斟酌道。
“那也不能不管呀?”平果也是心里没主意,强自叫嚣着。
“那你说怎办?们听你。”田园噎句。
“……那知道怎办?”平果被问住。
哥仨没辙,你看看,看看你,老大山东人,田园和平果陕西人,平时有事都是不自觉地听帅朗主张,这回出事才发现,敢情仨人好赖主张还都拿不出来。
下子仨人都不吭声,都想做点什,可都不知道该做点什,韩同港手抱着头仰靠着椅子,在想着大学时光,那次帅朗挺身而去拉架,结果是他被当刺头胖揍顿,俩人战斗情谊就是那时候结下;田园歪着头,也在想着二哥,大学时仅仅是几面之缘,刚毕业时手头拮据,蹭吃蹭喝蹭房住,帅朗从来不说个不字,平时不觉得什,这人有事自己帮不上什忙,才觉得难受得紧;还有平果,却是在想着和二哥在饭店、在KTV疯玩,换着大盏灌酒、掏着兜底买单,微醺相携泡妞,喝高醉卧街头,每每让平果羡慕帅朗活得那叫个潇洒痛快。
不过归根结底还是四个穷哥们搭伙,即便是四个人绑在起,力量也是那地渺小和微不足道,在遭遇生活厄运时,除喟叹、除等待,除听天由命,再没有能力做其他之想。
“试试找找们报社主编吧,没准能帮上点忙……”韩同港叹句,这时候该他拿主意,摸着手机,看看时间尚早,摩娑良久,这个电话却是拔不出去,难为地说着:“这可怎说呀?就说……同学把警察打,去找找人,托托关系,把人捞出来,你们俩知道不知道,帅朗到底还有没有其他事,别还有其他案子啊?”
“没有吧,警察没问什呀,就问常和什人来往,经常去什地方吃饭、玩,怎地,他们什意思嘛。”田园挠着脑袋,回忆着,揣不清警察路数,其实问夜,想想净是些扯淡话,根本没有实质性问题。
“有……有办法……”平果灵光现,腾地起身,奔进帅朗卧室,衣服柜、床头、抽屉乱翻通,眨眼摸个小本出来,是名片夹,俩人正不知道平果什意思时,就听平果释疑着:“二哥交际范围比咱们广,他认识朋友不少,没准谁就能帮上忙……咱们挨个打打电话告知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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