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那套迷信,看坟地?算吧啊。”帅朗嗤鼻不屑。
“迷信?这怎叫迷信呢?”古老头诧异。
“那还不迷信呀,什土乃龙之肉、石乃龙之骨,这还不够迷信呀?还寻龙点穴呢,有本事你召条龙出来。”帅朗翻着白眼辨斥上,打从公园开始就没相信过这位鸟人,直接给老古出个不可能难题。
“哎,无知者无畏呀,你都好意思说,是以象征性艺术鉴赏来阐述风水阴阳之说,这得见什人说什话不是?比如公园遇上那仨胖子,以他们智商也只能讲个‘父在母先亡’、‘桃园三结义’;比如你,纯实用主义者,只相信钞票
人,愣是相信古清治是大师。
车走,视线之外青青麦地,身边就是绿绿池塘、游弋鸭群和刨食鸡仔,看看时间又快到午时,回身往小屋里踱着准备中午吃什到开做时候,这份工作找得帅朗是哭笑不得,其他还好,就是每天大上午到这儿给老头买菜买粮凑合着做顿饭而已,闲暇时候就斗嘴瞎扯淡,到下午那位黄晓就来接送,唯不满意地方就是黄晓给这服装,每每都被来人当成打杂烧水小厮,实在是有失咱大学生颜面紧,好在这儿没认识人,冲着那三千块帅朗勉强接受。
进屋门,古清治脸惬意地正在抿着茶水,喝上口,夸张地咂吧嘴,脸上喜色很甚,恰似干件什得意事般自得其乐,帅朗把礼物往桌上扔,古清治放下茶碗,拆开礼盒拔拉着,是块普洱陈茶饼,黑乎乎像坨牛粪,这货又是得意地放鼻子边嗅嗅,这当会帅朗好奇心上来,几分狐疑地问着:“哎,古大爷,您……您是怎办到?”
“办什?”
“忽悠人呗,怎把这位根本不信忽悠迷信?”
“啧……什叫忽悠嘛,原本就是风水地师、玄学大师,易学宗师……”
“去去去……甭自封什大师啊,大师现在基本都是骗子。”
“哦,那倒是,沽名钓誉太多,像这自甘淡泊不多见吧?”古清治狡黠笑,自吹自擂上。
帅朗白眼翻,揭老底:“咝……大爷,您年纪比大,不能脸皮也比厚吧?您要真是大师水平,还至于在公园收那仨胖子几百块?”
几日相处,言语中经常被这位为老不尊逗来逗去,时候久也没那份尊敬,而且帅朗发现,饶是自己嘴毒话难听,开口不饶人,但和古清治相比还是有差距。这不,又来,帅朗挖苦,那老头恼也不恼,呵呵笑着放下茶饼,回头饶有兴致地盯着帅朗,上上下下地盯着,左左右右地瞄着,要不是看老头年纪这大功能肯定退化,免不要怀疑这货有断背倾向,这几天对这种眼光帅朗也习惯,老头盯,帅朗扬脑袋,鼻子里哼哼没理会,古清治呵呵笑似乎看出端倪说着:“看你呀,是好奇、羡慕加上几分嫉妒……想不想学,想学老头可以破例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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