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默默温存许久,池罔才终于恢复点清醒,哑着声问,“学堂里大夫……”
“逗你,上午是让他们自己去制药房研究,下午才给他们上课。放心,们什都没耽误。”
虽如今还是深冬,但刚刚庄衍却亲眼见证场春日桃花灼灼盛放,妩媚风姿举世无双。
庄衍亲吻他被汗浸湿眼和唇,终于重新灰度温和,“夫人,好爱你。”
中场休息时,池罔脸已经被打得汗湿,他失神喘会,却仍然记着正事,“时间快到,外面大夫还在等,你也快点……”
在催他快点?
庄衍觉得,这时候对自己男人说这种话,这简直是种挑衅。
……结果池罔最纤细线条上,被掐出手印。
池罔搭在庄衍手腕上,“庄衍,半个时辰要到,你不是还有课……啊!——别这样!”
能够?”
池罔细细喘着,他看着庄衍假作无动于衷表情,再看看……终于明白他打是什鬼主意。
以前庄衍要他,极难在半个时辰就结束,唯能在这个时间范围内搞定,怕是只有……
脐橙快,脐橙好,榨杯果汁有营养,酸酸甜甜最可口。
早在过去七百年磨合中,池罔就已经知道由自己主动姿势,是可以让庄衍在半个时辰内搞定唯办法。
庄衍俯下身去咬他唇,“夫人……当然还不够。”
在这样难捱折磨下,池罔飞红眼角现出惊人媚色,泪水控制不住从眼边滑下,他颤抖身体甚至抱不住庄衍,手指痉挛着将床单抓皱,“不行……少爷,不要!啊——!”
回应他,只有庄衍愈发激烈动作。
他们最终是在午时才停下来,因为屋子里木床,有只床腿终于承受不住这样折磨,决定自己断,于是木床轰然崩塌,床上两个人裹着床单滚落到地上,草草结束场历时弥长较量。
边狼藉中,庄衍把人抱到自己身上,池罔蜷缩在他胸口时仍在颤抖,庄衍就下下顺着他背,直到他重新恢复平静。
庄衍喜欢他坐在身前……对庄衍来说,这样姿势是最没有抵抗力。
……
他流下汗黏住额间长发,眼睛湿润得仿佛像汪水潭,时水光氤氲着,不知道是受不住泪,还是从汗额头间流下来汗。池罔直记挂着兰善堂开课时间,再次控制自己……
庄衍虚扶着池罔腰间手,猛然该扶为抓。
两个人没有说话,只有排沉默省略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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