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时光过去,小池仍是好年华,他本就容貌昳丽,如今锋芒毕露后,不需再隐藏自己才能和性情。这样肆意笑容,别说庄衍从来没看过,就连在场人,也都被他吸引目光,久久不能移开。
小池心如擂鼓,太阳穴也在突突蹦跳。他直直盯着眼前那唯张空荡荡椅子,却没有回头。
庄衍从他身边走过时,他不知道庄衍有没有看他眼,还是如他样,眼睛盯着前面位置,是目不斜视从他身边走过。
庄衍行走时带起阵风,他没在第时间看到庄衍,却闻到庄衍痕迹。
那是微微汗味,很淡,却很好闻,还是他记忆中所熟悉味道,在多少个同床而眠夜晚里,在他鼻端淡淡漂浮,让他安心沉入深眠。
而当他恍惚抬头,看向正中椅子上落座人时,感受到恍如隔世距离感。
“第二,庄衍早就与他爹决裂,这时候却来要求他尽孝道,你们居心何在?那畜生是他爹还是你们爹?”
番问爹言论,再次刷新他们对小池认识,只见小池神色傲然道:“杀那个畜生,为父母、胞妹、朋友、家国报仇,何错之有?你们有家人,难道就没有吗?罗鄂人就不是人吗?”
“至于说害得庄衍将领地拱手让人……”在连串质问过后,小池嘲讽道,“你们也太瞧不起庄衍,现在庄侯生前在江北基业,四分之三仍牢牢把控在他手中。就是不动手,等庄侯自己老死,江北所有庄侯旧部,真就会立刻投诚庄衍?沐北熙就不会借机动手、浑水摸鱼?”
“不会背负你们对讥议,恕直言,在座所有人,都没有任何权利指责。”小池神色重归冷漠,副仿佛不屑再看任何人第二眼模样,将手收回袖子里笼着。
这顿歪理把所有人都辩个措手不及,这停战之议还没开始便先输阵,众人面面相觑。
庄衍甚至露出微笑,“赐座。”
他笑容不样,这是冲入小池脑海中第个想法。他以前不会这样笑,唇边弯起来,眼睛里却那样冷,没有丝温度,冷得让人心慌。
庄衍变得更加深不可测,他曾经熟悉庄衍每个神情,看着他眼睛,即使不用庄衍说出口,也能知道他想要什、做什。
时至今日,就连他猜不透这位最熟悉人。
当小池听到自己身后椅子落地声时,他已经收起自己转瞬而逝失态,露出个艳丽到几乎张扬笑容,“如此,便多谢小庄侯。”
终于有人恼羞成怒,“你以色侍人,引诱小侯爷还不知足,转头又与那沐北熙勾搭成……”
“够!”
这声喝止从帐外传进来时,所有人都收声,连小池动作有瞬静止。
“诸位将军、大人如市井泼妇般粗俗无礼,这可是军风度礼节?如此待客之道若是传出去,当不知会被多少天下人耻笑。”
脚步声响起,庄衍从他身后走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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