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在经过庄侯身边时,看到那幅惟妙惟肖画,眼中露出艳羡之色。然而美人好看是好看,但还是小命更要紧,他知道庄侯行事狠辣,自然不敢犯上不敬,很快便告辞出去。
而作画时庄侯全神贯注,画未完成,他也不着急吃饭,便开始动笔勾勒小池表情。
却发现他脸上神色,和刚才那惧怕模样,已经有很大变化。
他似笑非笑,毫不避讳和庄侯对视,见他看过来,甚至还弯下眼睛,只是那里面没有任何笑意。
“很好。”庄侯也十分满意,“就是这个表情……这样入画,才不负你美貌。你放心,你死后,也不算白来这遭。”
画,小池直不曾主动开口,反而是庄侯时不时,会和他说上几句话,“你不用害怕,不会碰你,最初在罗鄂国破后初见你时,曾经存过这个意思,但后来庄衍与你有羁绊,便不会这样做。”
这句话说完,他就沉吟片刻,似在斟酌用色深浅,半晌才开口道:“不想碰你,乖孩子,还要谢谢你,若是没有你,便没有庄衍今天。”
小池言未发。
“其实所有人,都在看和这唯儿子,以后会是怎样结果。”庄侯眼睛看着画,也会抬头看小池,但那只是为作画,神色中没有任何*邪意味,“没什大不,会死,他会活下来,他会继承所有东西,江北仍会只有个庄侯。”
“庄衍是个好孩子,之前试探过刻意为难他,他总能另辟蹊径迎刃而解。他第次真正与对抗,便是为你。”
直沉默小池,居然开口接他这句话,“有时候,也在想你到底想要什,你又会怕什。”
庄侯仿佛心情极为愉悦,“要什?又何尝不知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道理?只是今日既然有这个命数,就要肆意行事,得意尽欢,方不负来人世行走遭。”
“到这个岁数,还挂念,其实无外乎就是百年身后基业,和这唯儿子。”
或许在庄侯
庄侯声音平和,却缓缓露出个笑意,“那也是第次在他身上,找到影子,便放心。因为那刻,就知道他定能把东西传承下去,他有这份决断和残忍,又在外素有仁善之名,他注定是个比更合格君主。”
小池听着他话,不知为什,心却直凉下去。
又是个时辰过去,庄侯画已成七八分,只剩下张空白眉目,还没有将五官神韵填进去。
正在这个时候,王副将亲自送饭过来,“侯爷,那些缴获松木,已经给全军烧做饭,特地尝口那个粥,味道果然是奇香无比,兄弟们都赞不绝口啊!”
他端着饭菜走进来,突然说,“侯爷,您这帐中有种很清新香气啊,让人闻到,便精神震……”他顺着香味嗅去,看到地图上美人,顿时收声,也不敢多看,将为庄侯准备饭菜留在帐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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