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在围观什?
砂石从众人身体里飘出去,决定去探究竟,可是当他走到最前排时,就惊讶睁大眼睛。
持戒棍重重落下,砂石看着那棍子雨点般落在子安身上,几乎是目瞪口呆。
搞不清状况他手足无措站会,犹犹豫豫走到子安身边,仗着他看不见自己,在子安被冷汗浸湿额头上戳戳,“活该挨打,让你肖想家小池,他那好看,能剃光头发,然后出家跟你在起吗?不行,不允许这门亲事!你给死心吧!接受来自于挑战吧!”
在听到砂石声音那刻,又棍打在子安背脊上,不知是因为剧烈疼痛,还是因为他真察觉到什,本来闭着眼睛默默忍耐刑罚子安,突然地睁开眼,视线极之锐利
这是现实,还是梦境?
下面棍刑还在继续,子安声不吭跪在石板地面,任由掌门持戒棍结结实实打在他挺得笔直脊背上,直到打出片血迹斑斑,固虚法师依然没有住手痕迹。
池罔眉头紧皱看着下面情况,现在发生切,都让他理解产生困难。
紧接着,他看到另个更加让他难以置信人。
……那是砂石。
肃在看着惩戒堂中训诫。
骤然遭遇这多秃头,池罔几乎感到无法呼吸,他连忙跳上旁边最高僧楼,在楼顶最远地方,俯视这群变成小点秃驴。
……然后他终于看到惩戒堂中人,居然是他唯二认识两只秃驴。
固虚禅师亲自手持戒棍,而那跪在寺中漠然受棍刑和尚,是许久未见子安。
固虚老和尚是佛门掌门,这个池罔是知道,他去年时身上余毒未清,现在看起来脸色红润,似乎好得差不多,甚至还有体力拿着根长长持戒棍,下下闷声打在子安身上。
在僧人中,砂石不知道从哪偷件僧衣穿在身上,他终于有衣服穿,因此显得很快乐,走也很大方。
他毫不避讳地直接从这僧人身体里穿体而过,那僧人仿佛完全没有看见他似,不过他们确实也看不见砂石。
砂石早就死,现在变成能量体后,除非他自己特意显形,跟本不用担心会被别人看见问题。
于是他大大方方走出去,不过走着走着,看看周围气氛,也有点不如刚才底气十足。
惩戒堂前十分安静严肃,秃驴们表情沉默肃穆,这让砂石都难得感到些庄重。
池罔再次愣住,这果真是江北第佛寺——禅光寺?可是这底下两个和尚,又是在唱什戏?
根据过冬前消息,盆儿直在寺中闭关,这短短个冬天功夫,他能犯什戒,引得固虚法师亲自当众责罚?
紧接着,池罔紧紧拧起眉毛。
他怎可能会直接从雪域领域到这种地方来?
他身在江北紫藤村,如今虽开春天气转暖,宽江渐渐解冻,但他也决计不可能毫无所觉被人带到江南,出现在千里之外禅光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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