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房薰和步染对话,房流立刻竖起耳朵。
房薰见步染很不高兴,非要抓她回去干活,连忙转移话题,对池罔招呼道:“小池大夫,来喝酒呀,起快活呀。”
池罔到没有反对,他向房薰走过去。
“喝喝喝,就知道喝。”步染和
酒馆门被推开,步染和房流走进来,房流眼就看见楼梯上下来池罔,顿时露出讨人喜欢笑脸。
房流笑着和所有人打招呼,然后向池罔走去。池罔看到他路过风云铮时,隐晦白眼,小声嘟囔句,“可不是,吃屎都赶不上热乎。”
风云铮:“……”
最后他停在池罔身边,双眼发光道:“小池哥哥,你醒?可见来得早不如来得巧,刚刚倒出吃饭空闲,过来,就看到你出来。”
房流眼下有些黑眼圈,他虽然笑着,却依然看得见疲惫之意,池罔可以当甩手掌柜,但是他却不能像池罔这样悠闲。
几个时辰后,天山教教主被活捉,五花大绑着送回南边审问,接下来会清数他这些年在江北犯下罪恶,并让他用生命偿还。
天亮时候,所有人都知道,江北即将进入个崭新时代。
池罔没有跟到最后,实际上他是最早回去睡觉那个人。
天山脚下城里,池罔买下风云铮手里计家酒馆,他是东家,回去睡觉不用花钱,还得到最好房间。
子安直跟着他,但是池罔没有和他再说话,他吩咐酒馆里伙计管这个和尚食宿后,就自己回去睡觉。
为天山教事,他已经连熬两个晚上,就算是现在成功铲除天山教大本营,后续追踪鞋教余孽、安顿百姓、追查与鞋教同流合污江北官吏之事,桩连着桩等着他去做,繁重事务让房流没有休息时间。
步染也熬两宿,她进来时候和池罔打个招呼,就仿佛不太高兴似去抓房薰。
房薰面前喝空坛酒,刚刚又拍开坛新酒,扎起来马尾辫就被步染揪住,她顿时惊慌道:“染染,你干啥?”
步染十分不悦,“事情这多,你能不能多分担点?从午饭后就不见人影,晚上躲到这里喝酒,你还记得你是长公主吗?”
“直就这样啊,你又不是不知道。”房薰茫然道,“你不是抓流流那个小崽子去干活吗?有他就够,让躲躲懒,不行吗?”
他以为自己会睡不着,但或许他疲惫已远远超出他预料程度,所以他入睡很快。
而等他睡醒时候,外面天都黑。
他下楼就是酒馆,看见里面人不多,显然是被包馆。眼望去,里面都是熟悉面孔。
坐在正中间是长公主房薰,她换身大红裙子,像朵怒放玫瑰,坐在桌边……以大老爷们姿势喝酒。
她对面是风云铮,风云铮副风尘仆仆样子,他坐在房薰前,郁闷地放下肩上斧头,“听到消息就往回跑,紧赶慢赶地回天山,却还是来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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