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群愚民在身体好后,第件做事,就是去当地天山教聚点,跪着拜谢鞋教教主保护他们。”
“天山教是非除不可。根深蒂固几十年顽疾,这次不把他们连根拔起来,难道还要再给他们个机会,留着春风吹又生不成?”房流缓缓道,“相信,步染绝对也意识到这个问题,她去年会冒险潜入江北,甚至感染疫毒,就是因为她曾经秘密来过这里,对这边情况有所掌握。”
池罔看着房流,在这少年自己并没有察觉,他看这件事角度并不是站在代门主身份上,而是自发站在皇储立场上。
若只是个单纯江湖门派,改朝换代并不会对他们有太大影响,这个时候只需要作壁上观,就可以毫发无伤。
而房流到底是个皇室中人,他立场在面对真正抉择之时,很难保证不偏颇自己出身本源。也难怪无正门里面人对他无法信任,这个问题是确实存在。
“们第张发出去瘟疫方子,因为当时情况紧急,所以们毫不藏私,与所有势力同分享药方,齐心协力将它扩散到江北各地,阻止瘟疫继续肆虐蔓延。”
和尚此时不在房间里,池罔背着手站在屋子里,与追到寺院里来房流商议下步行动。
房流在说话时候,池罔会在旁边听,并不轻易给出意见,他在培养房流能力,让他自己摸索如何去处理这些事情。
“小池哥哥,不会让你闷声做好人,这次会由牵头,向朝廷说明你在这场瘟疫中功劳,为你和兰善堂争取切实利益……当然你什都不用麻烦,王府给你留个院子,你在里面躺着就行,会帮你把这些琐碎事都处理好。”
“但所有人都必须知道,江北又次治好瘟疫人,是你,而你是兰善堂医者。”
房流不知道这样几句话,在池罔眼睛里就,bao露这多东西。他只是皱眉道:“们破坏天山教计划,在瘟疫肆虐前力挽狂澜,让本来想坐收人心天山教,失去巨大优势。可是想他现在很确定,朝廷不可能对他所做之事无所觉,也不可能继续采取放任自流态度,他现在若再无动作,
显然是在来之前,房流心中就已经打好草稿,他说起接下来计划,布局清晰、井井有条。
池罔随意点点头,示意他自己看着来就行。
房流明白他意思,这屋子里小,连第二张椅子都没有,池罔站着他不敢坐,便向后倚着墙,靠着站直身体。
“小池哥哥,其实这不是最让担忧。萱草堂撑死就是个医馆,再怎样,也不会像天山教这样颠倒黑白蛊惑人心。”
房流似乎很是疲惫,他伸手揉揉自己眼睛,“以前从没有像这次这样真实地感受过,天山教在江北居然有这样可怕影响力。沿路回来时候,看到那些排在医馆前领药老百姓,喝药后,他们并不感谢背后默默付出你、也不感谢沿路护送药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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