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后,死士们扑棱扑楞倒地,和尚淡定地屏气进去,把人拖进来捆。
“风庄主,流公子,请加快行动。”子安心平气和道,“用不多久,天山教就会有人发现这班死士没有回去。”
事实证明,天山教对于这些药材管理非常周密,为他们留下时间,远比他们预计得要短得多。
池罔刚从第个药庄跑回来时,眼睛又变得有点发红,子安特地看他眼,却还是没说什。
池罔如法炮制地用掌风把草推成堆,因为这种红尖草太短扎不起捆,子安早有准备地从怀里套出折叠特制大麻袋。
池罔把房流从木头和干草里扒出来,房流吐口嘴里草,撒娇道:“小池哥哥,你在动手前,也和递个眼色啊。”
池罔沉默下才说:“不是动手,你叫完爹后,看着那亭子自己塌。”
房流:“……”
池罔真心实意道:“叫个死个,你果然厉害。”
时间要紧,来不及谈论这个无法理解现象,房流过去补刀,拿回来读书笔记认真放好,就拿起自己大镰刀,挥舞着加入到割草队伍中。
鼻深目异族长相,居然眼睛都红,颤抖着声音说:“当年阿丽娜突然抛弃,独自回到关外,别十多年杳无音讯,居然肚子里怀儿子?”
池罔:“……”
房流声情并茂道:“可不就是吗?娘在关外病死,临终前还叫带绝笔密信,叫回中原找爹……用不用给爹跪下磕个头哇?再把娘信拿给你看。”
男儿膝下有黄金,房流从来要命不要脸。那男人从柜子里爬出来,身体直伏在地面,房流啪声也跪坐在地上,十分诚恳地睁着大眼睛与他对视,当场把人给稳住。
他掏出自己怀里带着个硬皮折,那是他准备给池罔检查读书笔记,似模似样递给男人。
天山教发现不对时候,他们还没来得及装草。
“北边那个药庄被人
他们刚刚割完草,还没来得及收拾起来,池罔就站直身体,“外面有人来。”
天色已经有些亮起来,子安低声道:“换班死士……池施主,来处理这些人。”
池罔也丢下镰刀道:“回刚才那个药园,处理那边换班人。”
子安掏出把刚才从第个药庄收下来白花,“能智取事,何须动手?”
然后他点把火,把花瓣点着,学着池罔样子,用掌风推,把毒烟推到庄园门口。
只要等这天山教人手从机关上挪开,他就立刻扣动怀里,bao雨梨花针,把他扎成个人形刺猬。
可是房流显然是低估自己力量。
就在他叫爹后,这好好草亭子突然塌,木梁栽下来,正好砸到死士头上,并把他身体向另个方向砸倒。
木梁落在柜子上,搭起个支撑,护住那机关安然无恙。
药园里陷入安静,半晌都无事发生,众人便知这是躲过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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